但接下来我瞳孔都瞬间放大,只见先是母亲跪趴在床上,身着短裤的肉臀浑圆饱满得令我头晕目眩,一下展露在我眼前,然后她缓缓地趴了下来。
我还在震惊中也在欲望肆虐心神中,眼睛始终盯着她的臀部,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
这种姿态对身后的人毫无设防,引人想尽情做出禽兽行为,紧贴薄裤的肉臀在我眼中似乎没了遮挡一样,我捏了捏拳头,控制住想对它下手的冲动。
好像感受到我的不自在和疑虑,枕着自己双臂的母亲,转过头来,向我投来奇怪的目光,带着盈盈笑意,双眸好像已经在提前发话,然后她好像看得出我的心猿意马,也好像故意不挑破,脸色却是平静的,当然大部分脸都被她手臂遮挡住了,只有眼神是我看不透的深邃。
该死,这画面又令我想起《晚娘》电影的那一幕,我之前已经提到过的。
越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越令我觉得暧昧意蕴深长,因为介于双方关系,难道母亲还能满脸媚意地看着我再说出令人遐想的话语么,又或者是有点难为情的娇羞,不自然地指示我做下一步动作,不,真正带感的是无声胜有声,面无表情胜于神态丰富生动,因为,这样才放大了双方关系下的禁忌感觉,是心照不宣,是彼此都无法直面这个场景这个行为的必然表现。
我舔了舔因凌乱呼吸而干燥的嘴唇,嗫嚅道,“妈,现在是要……”。
我感觉母亲也在思索着的,一定是,少顷,她才略抬脑袋,好像嘴巴露出,开口道,“我趴着你方便用力”,而且说的时候是直愣愣的看着我的,视线没有偏转过。
这话也是令我心脏受到一记没有痛苦的重击一样,听起来太令人想歪了。
不知道母亲自己是否察觉这话失态了呢,但她转了回去,脸庞朝下,就好像在说,听懂了你就自便吧。
于是我也摆正姿势向她挪近了一点,精准地按在了她的腰椎,开始正常的按捏。
这下入手是硬硬的,按了好一会,母亲都没有给出什么反应反馈,这令我有些挫败感,觉得自己技术不行,便问道,“妈,是力道还不够吗”。
母亲好像被堵住了嘴巴一样沉闷发声,“嗯……也不是……怎么说呢”。
我继续手上的动作,实际是手指在用力,有些累了,再看母亲“无动于衷”的样子,我便开始急了,想起一些电影出现的按摩画面。
于是开始用自己手肘代替手掌,它更硬能施加更重的力道,也不需要像手指那样的全员协调,对我而言也是轻松的。
当我手肘压下去,并碾磨了母亲略带僵硬感的背脊,“嗯……”母亲发出一声闷哼,背脊也习惯性地逃离因而下压,但实在徒劳无功,因为床榻的抵挡,如此一来,便是翘臀的轻微提起,将浑圆绽放得更为刺激我眼球,让人有种冲动,想一巴掌甩下去令其放松下来,我另一只手支撑在床,挪到了她臀腿旁边了,但还是迟迟不敢下手。
不一会,母亲便放松下来,我见有奇效,便继续下去。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满足与惬意。
但我故意问道,“这样疼吗,妈,我不知道对不对”,回应我的是母亲带着惬意的哼唧般的语句,“嗯……好……手肘好……”。
我一听便了然。
见渐入佳境,我那想法又蠢蠢欲动,便一边卖力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要是没衣服阻拦估计更有效果”。
母亲仍旧充耳不闻。
我感觉自讨无趣,又将视线移向那小山丘般隆起的母臀,身体的极度愉悦好像也带动了它的小小挺动,每一下都在蚕食着男孩的理智。
但总得创造一些由头,于是我便骄傲邀功般说起了自己的成绩,说起了自己在老师眼里乃至整个教师办公室,都成了被惊诧赞叹的对象,更难能可贵的是,我不像那种传统书呆子,起码在老师眼里,我并没有废寝忘食地投入到学习中,但成绩依旧耀眼,没有什么比在特定年龄取得相符的成就更为熠熠生辉了。
学生少年自有他的魅力,我期望这一层,母亲能会意。
在我的手肘用力下,母亲声调自然有所不同,但听得出她的欣慰与期许,“嗯……我是真没想到……”,“儿子,你真的变了很多”。
我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向母亲脑袋那边,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吗”。说罢刻意地加重加快了碾磨。
“啊哼…是…是什么呢…”,母亲在舒爽下,身躯与声音都带着轻颤,这个场景,她任何反应都令我鸡动不已。
我清晰地说出口,“有盼头有期待,使人奋进啊”。
母亲应该还没意识到我将话题带到哪个坑,很随口地继续问,“嗯哼…什么盼头呀,让你这么拼…”。
母亲依然埋头于双臂,双臂又垫在枕头上,她没有与我对望对话。
现场母亲这种哼唧的声语,令人回味悠长,要是别人单纯听起来,很难不误会我们是在做些儿童不宜的勾当。
现在到我迟疑,思索着该如何回应,直抒胸臆么好像没到时机。只能抛出一句,“你知道的……”。
“呵……我哪知道你的心思”,母亲一开始还是自然回答,但心思两字脱口之后,好像令她想到了些什么,柔软的身体顿了一下。
我举目四望,想到在这房间,在这张床,曾有过击碎一切禁忌的亲密交流,此刻氛围也是那么的不寻常,深呼吸一口气,抛弃了所谓盼头这个说法,我大胆说道,“我都说了,证明我没有学坏,我还是能够做一个好学生好儿子”。
然后,我低下了一点身子,以期离母亲近点,她能听到并了解我的意思,接着开口,“妈……我所有心思,都是会令我变得更好的心思”。
此时,在我按摩下母亲也没有了舒爽的动静,甚至能感受到她有点慌张与凌乱,她应该是明白了。
但她却有些心虚地,说出不着边际的话,又好像打哈哈避开那不能明说的领域,“哈……要用成绩沟女(泡妞)?”
我见母亲有点冥顽不灵,便卸掉很多顾忌,缓缓道,“那些女孩我看不上……不过……如果压抑太久,还真有可能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