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特茜的话语被吻堵在了喉咙里,她的嘴唇非常柔软,反应却异常笨拙,好像并不擅长亲吻。
罗西妮湿斗篷上散发的寒意让贝特茜不禁哆嗦了一下,牙关一松,立刻被罗西妮抓住破绽,用舌头撬开贝齿闯进了嘴里。
吮吻的交缠声在客厅里回荡着,贝特茜在拼命躲闪的同时还要忍受缺氧与下腹燥热的侵袭,就在窒息感即将淹没她的意识。
伴随一声雷鸣,顷刻间狂风呼啸,冷雨敲窗,罗西妮停止了她的侵略,得到解放的贝特茜像断线木偶一样软趴趴地倒在她身上,发出了一声动情的喘息。
贝特茜的反应让罗西妮兴奋异常,伸出双手大力揉捏起那弹性十足的丰满臀肉,还时不时隔着布料用手指搔刮过已经濡湿的股缝。
就连呼吸都困难的贝特茜无力反抗,趴在罗西妮的肩头不断发出小动物被抚摸软肋时的哼声,继而演变成彻底崩溃后的失声痛哭。
就在这时,令贝特茜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刚刚还在侵犯自己的少女居然也哭了起来,从眼角滚落大滴大滴的眼泪。
她看上去是那样脆弱、那样委屈、那样可怜,仿佛承受屈辱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
泪水源源不断掉落在贝特茜的脸上,滑过嘴角,落入颈肩,浸润入心底。
看着那张哭泣的脸,贝特茜欲言又止,嘴唇在不住地颤抖。
少女青涩的年纪让贝特茜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情绪也变得奇怪复杂,本应破口而出的咒骂也全都消失无踪。
而少女蜷缩起身体,脑袋乖巧地埋进自己肩头,嘴唇贴在耳边,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结结巴巴地祈求着原谅。
“对不起!刚才那个人不是真正的我。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啊啊啊啊啊………”
少女不停哭诉,说着对不起。
贝特茜不知道如何是好,内心处在一个尴尬苦楚的境地,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停止哭泣。
最后,她还是顺从本能,手顺着少女柔顺的发丝一遍又一遍安抚着,动作充满温情,就像是她的母亲,她的情人。
贝特茜的举动让哭泣中的少女嘴角一扬,罗西妮靠着精湛的演技成功激起了贝特茜的母性。
恶魔的高明之处在于总是能在复杂的人性中找到弱点,并加以利用。
只有女人才懂女人,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看着朝自己展露笑颜的少女,贝特茜看着她,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既想逃离她,又想呵护她。
可是对一个陌生人产生的这种揪心感,又到底是从何而来,更何况她刚刚对自己犯下如此可怕的罪行。
窗外狂风暴雨,家反而变相成了禁锢贝特茜的囚笼,她无处可逃,只能与刚刚恢复情绪的少女席地而坐,同时也担心她又会突然发疯。
“你不介意和我讲讲关于你自己吗?”
贝特茜移动了下,坐到靠墙的一面,与她拉开了些距离,似乎也愿意与女孩分享一些事。
“讲什么?”
“什么都可以。”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的也是。那我们来交换吧,我说一件我的,你也告诉我你的。”少女脑筋飞快,灵活的变化着问题。
“例如呢?”
“你猜我多少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