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玛格丽特,我不明白。我完全按照你的命令行事,甚至牺牲了叶莉娅帮你从黑牢救出了普里西拉。”
“你的行为的确让我非常感动,同时也再一次证明你们男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达到目的,就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能出卖。”
“我可以出卖爱情,出卖尊严,甚至出卖灵魂,但我绝不会出卖伊欧恩,他是我仅有的一切。”
“我知道,他曾经也是我的一切。”玛格丽特攥紧拳头,一团炽热的火焰在她的手上炸裂开来,“我很抱歉要结束你在这个世界的美好时光了,我的朋友。你的灵魂将重回冥界,而我为你重塑的肉身则要成为她的容器。”
弗洛克循着她的视线看向站立在床上的罗西妮,两腿间的性器尚未得到发泄,依旧高耸挺立着,那惊世骇俗的尺寸足以让所有男人无地自容。
一道闪光击中弗洛克,在撕心肺裂的痛楚下,弗洛克感到身体上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咯咯’作响。
当痛楚消失后,弗洛克发现自己慢慢地漂浮起来,他的灵魂正在脱离自己的身体。万念俱灰之下,最终也没能逃过身为棋子的命运。
在灵魂完全脱离的那一刻,渐渐被无数双手拉入冥界的弗洛克看到少女的肉身开始腐烂,皮肉随着她脚步剥落,露出阴森恐怖的骨头。
整个骨架在玛格丽特念动的咒语之下燃起熊熊大火,然后化成一团黑影,迅速地侵入自己倒卧在地板上的肉身。
眼前所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展露出完美无瑕酮体的玛格丽特喝下了一整罐魔药,在一阵耀眼的绿光中走向了床榻上早已呆如木鸡的贝特茜。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可是黑暗仍然笼罩,红河谷的夜晚总是那么的寒冷而又漫长。
一场暴风雨刚刚停歇,放晴的夜空就闪烁着点点银白的星芒。
偶有云层从月轮前缓缓掠过,柔缓而粘腻的旅途恋恋不舍,于这座古老小镇的夜幕天穹中流淌开无色之痕,又百般吝惜地挤出几丝月光碎屑,堪堪而不情愿地撒给大地。
躺在地板上的罗西妮从头痛欲裂中苏醒,宿主的记忆杂乱而又猛烈,像是有千万只爪子撕扯着她的脑袋。
要习惯一具全新的陌生容器,尤其是男人的身体并非易事,也需要时间。
房间发霉的空气里悬浮着肉眼可见的浮尘,玻璃窗积着厚厚的灰尘,几乎令惨白的月光无法穿透。
罗西妮僵硬地举起手臂,望着上面令人作呕的浓密毛发,眼中却闯入另一幅情色旖旎到极限的画面:贝特茜费力地踮着脚尖,双手扶着卧室的窗台上,昂起头紧咬着唇,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充沛的汁液被撞得四处飞溅。
而身后,玛格丽特双手按着贝特茜布满指印的丰臀,疯狂地挺动着腰身,嘴里低骂着,毫不怜悯地撞击,似乎只是为了泄愤。
“嗯啊,嗯!”
花心被连续撞击所激起的强烈快感令贝特茜眼神迷离地出声,汗湿的长发贴在玻璃上,侧脸红润高热,祖母绿色的眼睛无意识地缓慢眨动,从丰满的唇中呼出的气息在玻璃上形成一块扇形的白雾,拖下蜿蜒的暧昧湿痕。
透过那层层雾气,一只大鸟停在窗外的枝头上,那是只同时象征着智慧和死亡的猫头鹰。
它一直在窗外徘徊,更多的时候都在无声的观望,眼睛闪闪发光,犹如宝石一般,深邃而又引人入胜。
歪着脑袋,充满疑惑地盯着眼前这一幕近在咫尺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这场整整持续三小时的暴力性交已经让贝特茜精疲力尽,随着过分凶猛的律动抽泣着,乞求,梗咽得一塌糊涂,拼命地想要从堆积得无法承受的快感中逃离出来。
玛格丽特急促潮暖的呼吸侵略着贝特茜的皮肤,看着一滴滴汗水随着自己的撞击沿柔美的背部线条滑落,汇集到那两个凹陷的诱人腰窝里。
贝特茜汗湿的头发里带着记忆中伊欧恩的气味,淡淡的,散发着微微的苦,再混合她此刻的味道真是好闻的要命。
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撬开那张无力的小嘴,却狠狠地咬了一口。
尖锐的刺痛感让玛格丽特有点恼火,表情也变得阴郁恶毒。她一下子扣住贝特茜的下巴,迫使她将嘴打开,然后伸进了更多的手指。
“舔湿它们。”玛格丽特命令道。
贝特茜自知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只能屈从的依言而为,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那些修长的手指,努力在吞吐中将它们打湿。
暴虐成性的玛格丽特却不希望事情进展的过于顺利,用一只手拉扯着贝特茜的秀发,迫使她侧过头暴露自己的脖颈,随后毫不留情地死死咬住。
牙齿深深陷进颈动脉,产生几乎见血的尖锐痛感。
贝特茜试图痛呼,口中含着的手指趁机滑入喉咙的深处,只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吟。
玛格丽特欣赏着贝特茜眼中朦胧的水意,还有那脸上展露出的不屈与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