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问题。我以为刚才他就理解了说。
看着小伟那害羞中带有一股胜利在握感的表情,我向后退两步,面对他抬起右脚,脚掌对准了那张呆脸。
“懂没?”
“懂……懂了!”
“所以?”
“姊欸答应跟我交往!”
“错!”
“咦……?”
“答案是你欠踹!”
我不晓得这种事情是否应该要给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我想小伟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很难用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定义去诠释。
也因为这种复杂交错的关系,所谓的男女友称呼相对来说也就显得没那么诱人、也没那么重要。
所以,小伟是小我三岁的,后面再加个发下豪语要许我个未来的注记──这样就够了。
现在的我,只要每天带着他读书、维持这段暧昧的时光就很满足。
“对了,姊欸!”
“怎样?”
“我们好像还没做男女朋友会做的事情耶!”
“每天都在做好吗。”
“不是用手和嘴巴啦!就是……那个啊!”
“哪个?”
“就……用鸡鸡……”
“用鸡鸡?”
“放进姊欸的……”
“我的?”
“洞……洞洞……里面……”
自己在那边说到羞怯难言,真是笨得可爱。
姑且不论做爱,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很在意一件事,那就是……
“小伟,你知道什么叫包茎吗?”
“蛤?”
“就是包皮过长到包住整颗龟头,像你的笨鸡鸡这样。”
“龟……龟头……姊欸,你好色喔,讲那么色的字眼……”
“……看来是不知道。”
小伟的笨鸡鸡不管是手淫还是口交,都没对我露出真面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