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伟似乎只想到做爱这件事,到第四个愿望就卡住了。
在他左思右想的时候,我已到他双腿之间就绪,只等他做出定夺就开始那已经浪费快五分钟的轻飘飘时间。
也许我不该这么早就定位的,因为小伟明显因此变得更焦躁不安,最后性把两个愿望冻结起来,日后再谈。
“那就这礼拜五晚上,你趁爸妈睡着后到我房里,然后那天就不先帮你处理啰。”
“欧给!”
“欧什么给,给我好好答。”
“遵命!姊欸!”
我对小伟仰首而笑,动手将他急躁不已的阴茎翻出来。
曾几何时流畅到没有半点不自然的吸吮动作开始,小伟的触感与气味依循昨夜的轨迹在我体内弥漫开来,就这么直到那胆怯皱起的包皮口吐出精液为止。
未起波折顺利搞定后,趁着彼此还处于余韵状态的时候,我将小伟那根湿漉漉的阴茎用手固定弄直,另一手试着把他严密保护着龟头的包皮往下退。
“姊欸……啊……!”
小伟迸出紧张的低鸣,声音中期待与不安两股势力相持平,但是随着我继续动作,不安的情绪明显升高。
“痛……好痛!姊欸,好痛喔!”
洞口才刚打开一点点,甚至连十分之一的皮都还没退下,小伟就受不了想推开我了。
没办法,我尽可能温柔地把那圈包皮往推,让它重新遮住整颗龟头并蜷起来。
看着归原点的阴茎,一帆风顺的心情就好像触了礁,开始各种不顺遂了。
我几度试着帮小伟“脱皮”,每每才刚看见他的龟头最前端就喊疼,但是我从包皮松紧度捕捉到的感觉又是可以往下退……几次都不成功,换小伟自己试,还是没办法。
结果直到妈妈上楼喊人了,我们才紧忙整理后解散。
小伟的包茎真的退不下来吗?
为此我上查了好几种包茎图解与经验谈,看下来似乎是以包皮长度及种类来判断,而小伟的类型同时跨足是否割除的两个对立面,有的人说太长必须割掉,有的人说只要长时间退下就能变松弛,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总之,先试试看退包皮这一步吧。
接连几天我把此事列为优先事项,每当小伟喜孜孜等待我帮他含,迎来的却是据他说很像在动可怕手术的退皮实验,他那张脸简直哭笑不得。
若非我跟他讲想做爱必须得先退下包皮,恐怕他打死也不愿再给我揪着包皮弄来弄去吧。
原先我抱持着如果不行也没关系的想法,反正也不见得要插入式,我平常帮他手淫或用嘴吸也让他很愉快啊,根本就不需要多此一举嘛。
况且说到愿望,既然现在无法做,等到他去割皮还是怎样的,弄好了再实现也无所谓呀。
……想不到台阶都准备好了,小伟的包皮却在这时争气地往下退了一大步。
见证这项奇迹的时间是礼拜五深夜,爸妈都睡着后,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带小伟进浴室,让他腿开开地坐在矮凳上,接着左手一抓、右手一退──小伟的包皮居然直接给我退了三分之一!
白灰灰的龟头露出来了!
但我们都没能被这奇迹感动,因为被退皮的那位正咬紧牙关,而动手的这位旋即被龟头飘出的恶臭薰到别过头去。
“笨伟!你这味道也太夸张了吧!”
“姊、姊欸……!我是不是破皮了?还是流血?要死掉惹啊啊啊……!”
“没破也没流啦!倒是你根本都没清理过嘛!”
小伟没有应我这句一时忘了路经大脑的话,大概是因为包皮卡在三分之二高的地方让他很难受吧,我只好暂时停止呼吸好把他的皮弄原位。
当小伟脸部肌肉没那么紧绷了,龟头发出的恶臭却还执拗地弥漫着,可是好不容易喘口气的小伟似乎不觉得这股味道很夸张,他还刻意弯下身嗅了嗅,对我说哪有这么臭……结果被我巴了头。
看起来虽然皮应该是能继续退,但并不好受的样子,该怎么让小伟放轻松点好让我再退退看呢?小伟自己告诉了我答案。
“姊欸刚刚都卡卡的又很紧,会不会是要润滑的关系啊……”
小伟这般说道的同时目光盯着我胸口,配这句话登时打通了我苦闷的思绪──要让他放松只要弄一下就好了,给他兑换奖励应该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