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偷偷结婚的,没告诉父母。当我告诉玛格时,她很漠然,好像也有些释然,可能是因为可不再为我负责了。
而杰夫的父母知道后很伤心。他们摇头叹息,“为什么?你们还是小子亥子,为什么不考虑自己的未来呢?”
当然,他们是指杰夫的未来。他打算上大学读法律的。而我只想恋爱、生子亥子。
“我们相爱,”杰夫对父母说,但他脸上表现的真相是--我们要有合理的肏屄的权限。
“你知道什么是爱呀?”他父亲反驳说。
“我们知道,”杰夫坚持说。
“爱涉及责任。你打算怎么养活她?”
“我在加油站找到了一份工作,”杰夫说。
他妈妈讽刺地说,“你准备在那里工作一辈子?你的理想呢?你从小就想当律师的。”
“也许我还是可以上大学的,”杰夫说。
他父亲瞇着眼说,“你永远做不到。大学不是风刮来的,法学院不是野餐。”
“也许我们可以想想办法,”他妈妈犹疑着说。
“不行,”他的父亲干脆地说。“如果他大到可以结婚,那么他也就大到可以为自己的将来负责。”
“第一个月的房租我们来付,”他说,“我们只给你一个星期的伙食钱。之后,你们自己想办法。”
离开杰夫父母的家,我们都沉默不语。我不怕未来,但杰夫苍白的脸告诉我,他怕。
我们找了一间所能找到的最便宜的公寓房,这要花掉杰夫月收入的一半。
那天晚上,我们就搬进我们的新家。摆放妥当后,我很高兴,但杰夫看上去并不怎么高兴。
我想要他快乐起来,抱住他的颈项,把乳房贴到他胸口,把嘴唇贴到他嘴唇上。“现在我们可以随时做爱了。”
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吻我,同时我感觉到他的鸡巴挺起来顶在我的阴部。
几秒钟后,我们赤裸着抱在一起,他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猛烈地抽插。
几个月里,我很幸福,杰夫至少也表现出满足的样子。后来,杰夫变得安静、心绪不宁。
他仍然喜欢做爱,但是次数不如过去那么多。过去,当我们拥抱时,他的鸡巴会自动地勃起。
现在我们拥抱时他的鸡巴没什么反应了。他开始与我找碴吵架,他不喜欢我做的饭菜,尽管他把饭菜都吃完了。
他不喜欢我的穿着,不喜欢我走路的样子,不喜欢我说话的方式。他的批评令我不知所措。我还是过去的我,但他不再是过去的他。
一个夜晚,我们争吵一个小时之后,我说对不起,努力去吻他,伸手去抚摸他的鸡巴。
他摆脱我,吼道,“你就想着肏屄?你觉得我就需要这个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突然,他的忿怒消失,喃喃地说,“对不起,这样不好。你也知道的。我们不应该结婚的。我们太年轻。”
我伤心欲绝,几乎喘不过气来。“你想怎么样?”我低声问。
“我不知道,”他疲倦地说。“我只知道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结婚的。”
也许杰夫不知道该做什么,但是他的父母知道。显然,他去与父母商量了,因为第二天下午,他们来找我。
我感觉到他们很不安。我给他们泡咖啡,不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
最后,杰夫的父亲安静地说,“杰夫上午来见我们。他说他--说你们意识到犯了错。”
我把刚端起的杯子放下来,眼睛向下看,以防他们看见我眼中充盈的眼泪。杰夫已去找他们寻求帮助怎么摆脱我。
“你们的婚姻作废是最好的答案,”他的父亲继续说,“那样,你俩都能重新开始生活。杰夫下个月就能上大学。当然,我们将会帮助你,直到你决定你想要做什么。法律方面的事情我们来处理。”
我的泪夺眶而出。他妈妈伸出手拉着我的手说,“不要哭,亲爱的。你和杰夫不是第一个犯这种错误的少年。”
“请你们离开好吗?”我哽咽着说。
“你是个漂亮的女人,你……”
“请别说了,”我打断她的话。我再也无法忍受再多一分钟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