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伍文学

第18章（第2页）

对我来说，不幸的是，他们需要的帮助总是针对那些有操作这台机器经验的人，或者熟悉那种簿记系统的人，或者其他许多我没有的不同技能。

我本来会满足于回到仓库工作，但是没有一个仓库在招聘。

到了四点钟，我可以看出，如果我继续这样下去，我永远不会有任何进展，如果我想重新开始自食其力，我就必须尝试一些不那么正统的事情。

在广告版面的底部有一系列的广告，内容都差不多，比如“招聘异国情调的舞者。十八岁以上。无需经验。”我十八岁了，而且有证明我年龄大得多的身份证明。

我对需要什么样的舞蹈没有幻想，但我迫切需要钱。

我选了一个是在步行距离内的地方的广告。

左转，走三个街区，然后右拐，我看到了街区中间的那个地方。

这座建筑的正面有红色和银色装饰，有一个霓虹灯招牌，即使在中午也在闪烁，广告称这个地方叫“波诺伯爵休闲厅”。

理智警告我不要进去，但一想到我的财务状况，我就向门口走去。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去，听到门在我身后关上，把我封在一个烟味浓重的房间里，房间太黑了，我很难看清任何细节。

当我看清时，我发现它看起来像一个标准的酒吧，有闪亮的自动点唱机、弹球机、香烟机、一个酒吧和隔间。

唯一不寻常的是房间中间有一个凸起的平台。

我很快就明白了那是舞者表演的地方。

现在没有任何表演，显然，现在是一天中比较清闲的时间。

只有一个男人坐在酒吧里。

我走到穿着最简短比基尼的女调酒师那里。“我在找，呃，波诺伯爵。”我真觉得自己说出这么荒谬的名字很蠢。

“嗨，亲爱的，”坐在酒吧里的男人抬头看着我说，他专注的目光似乎要剥光我的衣服。“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原来，波诺伯爵是一个矮胖的秃头男人，他很快告诉我他的真名是哈里。

既然我真的在这样的地方，我就做好了应对任何事情的准备，但当男人说：“好吧，宝贝，脱掉你的衣服，让我们看看你有什么。”时，我仍然感到震惊。

我本来不打算这么做的，但当他补充说：“听着，宝贝，如果我喜欢你的身材，你每周可以得到125美元。”我重新考虑了一下。

“好吧，”我低声说，“我会做的。”我开始慢慢地脱掉外衣。

当每一件东西脱下来，我身体的新部分暴露出来时，他都会发表一些粗俗的评论。

当我不情愿地脱下内裤时，他说：“哦，你是真正的金发女郎！这是波诺伯爵的幸运日！”

我因为尴尬和愤怒而满脸通红，抓住我的衣服来遮住我的身体，我刚准备问他每周125美元要做些什么，他就说：“听我说，我每周给你150美元，你会不会跳舞都没关系。我们这里真正的金发女郎可不多。”

我被自己的需求，也许还有贪婪所击败，嘟囔着说：“好吧。”

当我开始穿上衣服时，我鼓起足够的勇气问道：“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今晚，”他说。

“好的，”我回答，“今晚。”

“好的，宝贝，八点到这里，你要工作到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