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伍文学

第20章（第2页）

当他们尖叫着“继续，继续！”时，她仰躺在地上扭动着身子，将手肘移到舞台的一侧，然后将手伸向观众。

显然，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因为场边座位上的人立即递给她一支点燃的香烟。

她接过它，将它放在张开的光滑阴唇之间，同时吸气。

然后，她用一只手把烟从阴道里抽出来，用另一只手压在肚子上，导致一团烟雾从她阴门里呼出。

观众很喜欢，但这几乎让我恶心。我很高兴我足够有吸引力，不必诉诸于那样的事情。

我又跳了五六次舞。每次在某一方面变得更容易，但在另一方面却变得更难了。

我在一群半醉的男人面前裸体在舞台上的那种恶心感已经消退了，但是，与此同时，一种恼怒的感觉开始在我心中升起。

过了一半的时间，这份工作已经不再那么可怕了，但它开始成为一件苦差事。

当我跳舞时，我开始试图看清楚观众中的一些人，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他们仍然是在烟雾和啤酒的臭味的朦胧中没有脸、喋喋不休的群体。

在我晚上的最后一轮表演结束后，我走下舞台，走向洗手间，急于穿上衣服离开这个地方，不是因为我在为自己的裸体感到尴尬，而是因为我累得骨头都散架了，想回家休息一下。

当我快到洗手间门口时，我突然意识到有人在跟踪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走到我面前说：“我能和你说话吗，小姐？”

他大约四十岁，在黑暗中我能看清楚的是，他戴着眼镜，大约五英尺三英寸高，体重可能不到一百二十磅。

但他有点吸引我，因为至少他不是某个大金刚，也不是我看到的和他们的帮派成员坐在舞台周围的摩托车怪胎之一。

“我能请你喝杯啤酒吗？”他怯生生地问。

“嗯，”我说，“你真好，但是我现在下班了，我必须回家。”

然后我说，“此外，管理层允许我每晚喝四加仑，多的才需要支付费用，在达到限制之前，我还有两三杯可以喝。”

他笑了。稍加停顿，他向右移动进入阴影中，以至于我看太清楚他。然后他说他有个建议。

“噢，是什么？”我问道，努力看清在阴影中的他。

我忘了自己没穿衣服，心不在焉地弯曲膝盖，抬起一只脚，以便擦掉脚底的沙砾。

当我挪动腿时，听到我的阴部发出“扑哧”一声，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于是我把腿放下，放在地板上，并且保护性地在身前交叉双臂。

“你想要一百美元吗？”他问道。突然间，我对他的喜欢减少了。

“你想要二百美元吗？”因为没得到我的回答，他又问道。

“三百美元呢？”我无视他的存在，迅速穿上衣服，扭头就走。

“嘿，嘿，”他在我身后喊道，“你没生气吧？你明晚还会回来吗？”

那是一个我不想回答的问题，我只是继续走进凉爽的晨风中，懒得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