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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一切尽在不言中(第1页)

音综不是比赛,更是音乐人从排练室走向更大舞台的桥梁。

很多音乐人其实缺这样一个曝光的机会,成为《音乐盲盒》的常驻嘉宾以后,余惟对这点深有感触。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档节目还是成功的,不用计。。。

夜风穿过望月坡的松林,发出沙沙的低语,像是大地在梦中翻了个身。林知遥没有下山,而是盘膝坐在青石上,将那张王小花留下的纸船轻轻摊开在膝头。月光如水,照得那些歪歪扭扭的音符仿佛活了过来,在纸上缓缓流动。

她逐字辨认着,试图还原那个孩子听过后“唱了一遍”的旋律。调子陌生又熟悉,像是从某段古老民谣里脱胎而来,却又带着山洞深处特有的回响节奏??那种只有在岩壁间反复弹跳、被石头记住又放走的声音。

“这不该存在。”她喃喃自语。

纸飞机是她十年前写给沈既明的最后一封信,用五线谱抄录了半阙《启寂》,结尾处画了一只展翅的鸟。那时她还在城市,刚得知他因突发心梗倒在录音棚里,再没醒来。她没能赶回去见最后一面,只来得及把那支未完成的曲子折成纸飞机,从阳台上掷出,任它坠入城市车流。

她以为它早已化作尘埃。

可现在,它变成了纸船,出现在窑洞深处,被一个叫王小花的女孩捡到、哼唱、再以稚嫩笔触重新记下。这不是巧合。这是声音的轮回,是沉默孕育出的回声。

她闭上眼,指尖在空中虚划着那段旋律。忽然发现,王小花记下的音符顺序,并非原曲走向,而是在某个转调处拐向了一个全新的方向??像是一条本该汇入江河的小溪,却执意钻进了山腹,流向未知的地底湖泊。

“她在改写。”林知遥睁眼,心跳加快。

不是复刻,不是模仿,而是回应。就像李同学在《启寂》末尾写下“爸,我想你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女孩,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对一段失落之声做出回答。

她猛地起身,朝村子奔去。

雨后山路泥泞,但她脚步极轻,生怕惊扰了潜伏在草叶间的夜声。她穿过祠堂外的老榕树,绕过挂着铜铃的槐树,直奔村东头那户姓王的人家。门虚掩着,屋里透出昏黄灯光。

“小花?”她轻唤。

屋内传来??声,一个小脑袋探出来,满脸惊讶:“林老师?这么晚了……”

“是你捡到了山洞里的纸船?”

女孩点点头,怯生生地从枕头下抽出一张更皱的纸:“我还想改一改……但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林知遥接过一看,呼吸一滞。

原本杂乱的音符已被重新排列,某些地方添上了波浪线与颤音标记,甚至用红笔圈出一处节奏断层,旁边写着:“这里应该停三秒,让石头喘口气。”

她几乎笑出声。

这已不是孩童的游戏,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声学直觉。王小花不懂乐理术语,但她听得懂空间的呼吸,知道什么时候该让声音停下来,等一等回音。

“你听过很多次?”她问。

“嗯。我常去山洞玩,那里凉快,还能听见‘嗡??’的声音,像蜜蜂住在里面。”女孩比划着,“那天我发现石头缝里卡着个飞机,打开一看全是小蝌蚪(音符),我就试着唱了一下……结果第二天再去,好像那声音变了。”

林知遥浑身一震。

语苔会因外界干扰停止鸣响,但也会因持续倾听重新开口。科学解释不了这种现象,只能归为“环境适应性振动”。可此刻她突然明白:也许语苔并非被动反应,而是主动选择??它只对愿意聆听的生命发声。

而王小花,不知何时已成了它的对话者。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做件事?”林知遥蹲下身,平视女孩眼睛,“我们去找更多‘会说话的东西’,然后把它们的声音变成音乐。”

女孩眨眨眼:“可我没有乐器。”

“你有。”林知遥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口,“心跳就是节拍器,耳朵就是接收天线。剩下的,我来教你。”

第二天清晨,村里多了两个背着布包的身影。她们走过溪畔、岩壁、废弃粮仓,甚至钻进年久失修的地窖。每到一处,林知遥便教王小花如何静坐、闭目、屏息,先听五分钟纯粹的环境音。

“别急着记录。”她说,“先让自己变成空容器。”

起初女孩坐不住,总想说话。直到第三天,在一处塌陷的矿道口,她忽然僵住:“老师……里面有哭声。”

林知遥凝神细听,唯有风穿石缝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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