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菈玛莲那个小婊子疯狂地高潮起来,甚至木棍刺穿身体都在高潮,毕竟被寸止了两周时间,恐怕临近高潮边缘的次数有个恐怖的上万次,又被注射了致死量的媚药,不高潮到脱水而死是不可能的。
有人说:菈玛莲是被勒死的,毕竟被绞绳套着,在窒息的状态下怎么都活不下那么久。
还有人说:屁,我看那些都是表演吧,真正的菈玛莲肯定被那个有钱人买下去回家当成肉便器性奴了。
只有酒馆一个角落有人醉醺醺地嚷嚷着:“我亲眼……看到的……那个婊子……唔呕……是被后穴抽插高潮死的,心跳到不堪重负心脏受不了破裂了……当然……也是被勒死的,勒到大脑缺氧又被快感烧坏……”
“不过,她真的好美……吐着舌头临死前还在高潮……”
“最后被塞入麻袋里丢入河中冲向了大海……”
“我还肏过她哩,那骚穴真美……呕……”
不过没人会相信一个酒鬼的迷糊发言,他的声音也很快淹没在热烈氛围中。
……
哀珐尼尔,或者说逻各斯愤怒地从圆凳上起身,随后脸蛋上面露出忍耐表情。
为他赢得“圆凳滑行大赛”冠军的圆凳上面,一根四指宽漆黑色硅胶肉棒湿乎乎黏答答地矗立在那里,和当年菈玛莲使用的差不多大小。
逻各斯早已经人椅合一,在罗德岛所向披靡。
毕竟这是妈妈一直嘱托的特训,然而……透过骨片上的描述,这分明就是用来……开发他后穴的骗局,是妈妈在催眠中做出的错误教导。
“罗杰·威廉姆斯!!!”
逻各斯一字一顿地从喉咙里面怒吼而出,他誓要将这人碎尸万断给妈妈报仇。
然而……
“啊哈~呜呜呜~啊呜啊啊啊啊啊呜呜~~~”
一阵阵清脆呻吟从逻各斯嘴中露出,他羞涩地掀开女妖纱裙,看向那枚从小戴在身上的贞操锁,在最中间圆孔中缓慢溢出了浓郁白浊的精液,位于小腹“高潮禁止”的印记正闪闪发亮。
如同菈玛莲一样,逻各斯从小到达没有真正高潮过一次,也没有射过一次精,在兴奋到极限的时候,精液总是只能缓慢地从肉棒中间溢出来……
难怪他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
逻各斯既羞耻又愤怒,捏住那根滑腻腻的硅胶肉棒想要捏碎,可最终他也只是……岔开双腿,把硅胶肉棒的顶端抵住滑腻菊穴,再缓慢插入进去。
一瞬间,他发出满足轻哼。
那枚真操锁还有印记凭借着罗德岛技术还有他对于言灵的掌控能力,取下来也不是不可能。
但冥冥之中,他有些舍不得,毕竟……那些都是……他和妈妈的羁绊……
贞操锁上面的封印力量很强,这也是逻各斯坚信的原由:妈妈并没死,不然……这上面的力量应该消失才对……
逻各斯将打散的骨片又拼凑起来,一只手按住硅胶肉棒的末尾不断抽插着自己美妙后穴,一边……从头到尾仔细地阅读起来,他不想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逻各斯暗自在心中发誓:他一定要找到妈妈,也一定要将那群坏人碎尸万断……
不过此时……
“哈啊啊啊啊~好舒服~咦呀呀呀~~妈妈你等着~~啊唔~~哀珐尼尔很快就能找到妈妈了~”
“然后~要撒娇地让妈妈亲手把贞操锁取下来~然后……”
“然后~然后~啊哈~然后和妈妈~一起真正地高潮一次~呀呜呜呜~~~”
逻各斯房间的小灯亮到了深夜,窗外夜色深沉,月光洒落在大地上,如同一层薄纱将整个城市笼罩起来,鸟语虫鸣间,一声声清脆酥媚的声音消散在无边夜色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