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废物啊,如此极品,你怕是喂不饱的,所以献给上司吧,呵呵,我怎么没个这么懂事的下属呢?”朱沿眼珠一转,“唉,你,真牛,你该不会是白嫖吧?我想想,钱?职位?不会是女人吧?”
宁维羞愤地低下头。
白彦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虚地错开视线。
“哦,看来我蒙对了,女友?还是老婆?哈哈哈,贵圈真乱啊。”
“之前你留在这没走,是要等上司进来要玩你老婆吧?我想想,你是有绿帽癖吧,你想看你老婆被别人肏,还是想两人一起肏你老婆,呵呵,你老婆一定不知道自己老公是绿毛龟吧,否则你也不用下药了。”
这是朱沿故意胡说的,并非宁维有绿帽癖,只不过是他因势利导胡诌出来给宁维泼脏水,毕竟正在录音嘛……
“来咯,哥给你表演一下怎么把女人肏得欲仙欲死,高潮浪叫,你是她老公,在VIP位置上坐稳了好好看,不另收费哈,哈哈哈!”
朱沿扶起夏莎莎一条黑丝美腿,舌头贪婪地在脚肚子上大幅度一舔,油亮的黑丝表面顿时留下湿漉漉的口水渍。
朱沿意淫这对美腿好久,整天在眼前晃啊晃,太养眼了!
男人立马把一条丝光淋漓的黑丝玉足扛在肩头,粗鲁地撕裂私处的黑丝,耸动腰胯,狰狞巨物抵住湿漉漉的水穴,笔直地,稳定地,往里顶。
充血膨胀的大龟头毫不客气地碾着阴道肉褶,黏滑的蜜浆被粗鲁地挤出阴道,糜乱地往下溢,破裂的黑丝还有雪白的蜜臀顿时被镀上一层淫靡的水膜。
夏莎莎娇喘着扭动腰肢,阴道兴奋地迎合着久别重逢的恩物,蜜穴不停吸吮着强势且火热的凶兽,黏稠的琼浆不断分泌出来,滋润着点燃体内快感的巨物。
她红润的嘴唇大口大口呼着气,嘴角满是毫不掩饰的鼓励还有索求,肉棒碾压阴道的刺激,龟头扩展蜜道的火热,让她全身细胞都在放浪地欢呼。
越是深入,越是疯狂,她仿佛沉溺在肉欲的汪洋里,无法呼吸,无比舒畅,一种窒息的舒畅!
“啊!啊!好大!好硬!啊!啊!好舒服!好舒服!里面好舒服!啊!顶到最里面!啊啊啊!”夏莎莎紧紧抱住朱沿的头,湿润的红唇胡乱在他颈脖上乱吻,晶莹的唾液乱打在男人脸上。
“哈哈哈,真骚!这妞真骚啊!我越来越妒忌你这绿毛龟了,居然能每天玩弄这种骚货!好紧!还会吸我鸡巴!哈哈哈,这逼真是饥渴难耐啊!”朱沿扶住夏莎莎,发力往里推进,速度虽然缓慢,当龟头的粗硕全方位地碾压所过之处的燥动肉芽,爽得夏莎莎闭起双眸,艳唇里的热息愈发炙热。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就是那!啊啊!好爽!好厉害!好厉害!”被龟头订到子宫深处的人妻如同电击般后仰雪脖,放声浪叫。
“哈哈哈,只不过是顶到里面,就嗨成这样,你老公没进到这里面吧!”朱沿将黠促地望向宁维,猖狂笑道,同时,他把夏莎莎转过来,让两人的性器官交合处对着宁维和白彦辞。
宁维的头埋得更低,他不敢面对眼前的一切。
一旁的白彦辞盯着夏莎莎骚媚入骨的脸庞,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心中对眼前人妻的渴望更浓了。
“来,睁开眼睛看着,你老公正看着你淫乱的骚样,看着被我插进去然后浪叫的样子,他这个绿毛龟好像很开心呢!哈哈哈,你也很开心吧,下面越吸越用力了,真是欲求不满的骚货!”
夏莎莎迷漫的眼眸被朱沿掰着脸往前望,其实她看不见什么,房间太黑了,她意识也不清醒。
但朱沿的言语刺激到她,在异能的催情下,似乎某种东西在破碎,在扭曲……
人妻的身子里的快感在恣意蔓延,仿佛破堤的洪水,四处乱涌。
“说,谁的鸡巴厉害?”
夏莎莎没说话,不断吸吮的阴道给出诚实的答案。
但,朱沿并不满足。
他故意抽出肉棒,往旁边移开两步。
夏莎莎宛如被勾了魂儿,全身一软瘫倒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向朱沿。
“说,谁的鸡巴厉害?”
夏莎莎眼神火热地撑起身子,往朱沿爬过去,口中喃喃道:“你的……你的鸡巴厉害……”
“你要老公的鸡巴,还是我的鸡巴?”
“你的……要你的……”
“要我的鸡巴,干什么?”
“插我……用你的鸡巴……插我……”言语间,夏莎莎盯着大肉棒,脑海中浮现自己在家里被朱沿的大肉棒奸淫的夜晚,思绪逐渐混乱。
“绿毛龟,你老婆求着我插她,啧啧,真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你平时喂不饱她,她会偷人的,偷你的兄弟?哈哈哈,我给你喂饱她,让她不要嘴馋!”
朱沿故意在两人面前挥动巨物,巨大的尺寸让宁维和白彦辞不禁脸色一赫,不自在地瞥开视线。
比较越简单,伤害越直接。
“欲求不满……偷人……偷兄弟……”本已被春药弄得混乱的思绪,越发混沌,眼中面具人的身影在她模糊的视线里,仿佛慢慢和心中的禁忌身影重合起来,一股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在她体内肆虐,阴道里的蜜汁不停溢出,爬过的地面留下丝丝缕缕,黏滑的水痕。
夏莎莎不想再思考,很累,很辛苦,脑海的催情魔音和体内的燥动情欲使她选择彻底顺从快感的指引,堕落吧,放纵吧,只要快感,只要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