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怀:“说。”
萧永宁被吓得一抖。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萧应怀提笔蘸了蘸墨,嗓音不紧不慢:“还是你自己想出宫玩,用宋大人当借口?”
萧永宁眼睛登时就睁大了,这这这,她皇兄怎么连这也能发现!
“臣妹……臣妹知错了!”萧永宁二话不说就跪下了,毫不犹豫。
萧应怀:“他若想去玩,便让他自己来说。”
萧永宁绝望道:“那臣妹呢……”
萧应怀掀眼:“少傅留给你的诸多功课都合格了吗?”
萧永宁情绪零碎,努力不落泪。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直到宋俭终于偷偷摸摸做贼似的来了御书房,他探了下头。
“()”
“陛下。”
萧永宁听到他的声音仿佛听到天籁之音,转头,眼睛像大灯泡一样:“!!!!”
萧应怀:“何事?”
宋俭犹豫半晌,还是走了进去,他跪到萧永宁旁边,埋着头不吭声。
萧永宁悄悄看他,然后发现了一件十分诡异的事情。
宋大人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
“属下……属下确实想去看花灯节……”
萧应怀:“大声些说,朕听不清。”
宋俭心里啊啊啊啊,酝酿好久才抬头喊道:“属下想出宫看花灯!”
萧应怀“嗯”了声:“徐羡前些日子伤了腿,上下朝很不方便,你顺路替朕送送他。”
御案后的帝王好说话的不像样。
宋俭呆了。
萧永宁也呆了。
没多久,两人从御书房走了出来,萧永宁盯着他:“宋大人,我有一个疑问。”
宋俭给自己脸上扇着风降温:“什么疑问?”
萧永宁:“为什么我皇兄在你这里这么好说话呢?”
宋俭:“哪有!”
萧永宁两只手指点着额头,努力思考,过了许久后,像只小牛一样戳着头转了过来:“你说,我是不是要有皇嫂了。”
宋俭转身就走,嘴里飞快的大声道:“我怎么知道啊真是的这种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都没听过这种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点也不知道!”
萧永宁摸着下巴,最近真是怪哉怪哉。
难道这宫里要变天啦?
花灯节这天,萧永宁悠悠达达坐着软轿出了宫,而宋俭跟在后面和徐府马车同行。
据悉徐羡这腿也是在礼部院子里那个破台阶前伤着的。
宋俭问:“之前陛下不是已经下旨修过了吗?”
徐羡笑笑:“修过,是我自己不小心,最近礼部上下都在忙春闱的事,人多杂乱,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