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怀:“春闱放榜之日,谣言自会消失。”
宋俭:“可是距春闱还有一个月,京中许多人对他们并不和善,连东西都不卖给他们,吃穿住行处处阻碍的话,又如何能全身心投入到考试中呢?”
萧应怀撑着下巴,羊毫笔从少年额头不紧不慢下滑,落到他的鼻尖上。
宋俭视线忍不住跟着毛笔跑,漆黑的瞳仁瞧着自己的鼻尖。
啧。
萧应怀望着他。
像只小狗。
羊毫抬起,直接落到了他的衣领处。
萧应怀轻轻拨了拨:“那便脱了这身衣服,做得隐晦些。”
宋俭低头,看着领口。
两秒后,他“嗖”一下捂住了胸口。
“现、现在脱吗?”
萧应怀挑眉:“你若愿意,朕也不介意。”
宋俭脸上急剧升温。
Nonononono!
“属、属下还是回去再脱吧,您和属下都有龙阳之好,这这这这……男男有别,不能在陛下面前脱!”
萧应怀:“呵。”
他收了手中的笔:“若遇拿不准的事情除了找朕也可以去礼部找徐羡,春闱之事多是他在负责。”
“除此之外,莫要管多余的闲事。”
宋俭“噢噢”两声,不过还是拿不准。
“陛下,那别人骂他们算闲事吗?属下要管吗?”
“视情况而定。”
“噢,就是说,如果骂得太难听,属下就可以管。”
“嗯。”
“那陛下,别人不卖给他们东西算闲事吗?属下要帮他们买东西吗?”
“……”
“还有还有陛下,如果他们被人揍了,属下能帮他们揍回去吗?”
萧应怀:“……”
他抬手弹了下少年头上的灯笼:“你若因为这种事被官府的人抓走,朕是不会派人去捞你的。”
“啊?”
“自己想好。”
“嘤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