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鹰说:“看到了大人。”
补丁倒没什么。
宋俭:“你没觉得这个补丁长得像一坨屎吗?”
长鹰:“?”
这坨补丁宋俭很是眼熟,那晚和汪宜碰面的人,宋俭别的都没记住,就记住了这坨补丁。
当时他边蹲守还边琢磨,心想这补丁打得好有味道。
长鹰:“是像一坨,那……”
宋俭:“那坨补丁现在和陈修待在一起,我觉得陈修可能有危险。”
说完宋俭转身就出了破庙:“快走!陈修可能要被灭口!”
几道沉沉的身影飞快跟上了宋俭。
要去状告那些官员无非几个地方,京都府衙,都察院,或者御前。
长鹰边飞边从胸口掏出地图,宋俭眯着眼睛研究了一会,最终还是兵分三路。
宋俭:“有消息就在这里汇合。”
“是,大人!”
……
前去状告路上的秦溪一行人发生了纷争。
有人突然反悔不愿前去,控诉陈修陈轼是在带他们送死。
争吵许久,陈修道:“谁若不愿自行离去即可。”
说着就要转身继续走,然而没走几步,前方突然从各处围来许多人,又是一身暗沉沉的衣服。
他们手中拿着令牌。
“奉陛下旨意,秦溪举子春闱舞弊藐视君威,杀无赦。”
一行人都怔愣了。
眉眼吊高的那个人说:“这是天察司的人,当年秦党一案就是天察司的人革办的,看来陛下这是要灭口啊。”
“啊!我们是冤枉的!”
“啊~~~我要晕了~~”
许多人惊恐的退后,颤颤的缩在一起。
“chua”的一声,前面的人拔了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嘭!”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小石子,将即将砍向陈修的那把刀重重弹开。
远处模样俊俏的少年飞来,手中拿着令牌大喊。
“天察司办案!又是哪来的七耳猕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