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俭愣了一瞬,萧应怀轻轻托住了他的后脑。
“啊……啊?”
“只是演一场戏,你我都有经验。”
宋俭想起那日在御书房,为了吓唬那些不作为的昏官,他配合帝王演了一出戏,把那些人吓得不轻。
“他们会信吗?”
萧应怀:“试试不就知道了?”
宋俭捂着怦怦跳的心口:“()”
“那……那就试试……”
说完就赶快闭上了眼睛,却不知男人的视线正沉沉落在他扬起的脸上。
萧应怀用手指轻轻蹭着他的唇,呢喃着说:“有过陪朕演戏的经验,那便演得像一些,机会不多。”
宋俭心里一横,还想举着手指发个四,没想到刚一启唇,帝王滚烫的气息便侵了过来。
“唔……”
宋俭做了准备,但很显然还是没做足。
他的上下唇都被那强势的力道吃了一遍,唇肉刺痛,他颤着睫毛往后退了退。
“……有点……”疼。
话只得说两个字,齿列便被撬开,他张着嘴,舌尖被重重的卷走。
宋俭人都要被亲晕了,身体颤颤的。
扒在门口的一道疤险些被口水呛死,他捂着嘴跑了。
“大——大哥!他们……他们……他们……”
大当家急得站了起来:“他们怎么了!”
一道疤也急,但越急越说不出话,他伸出两只手抵在一起,进行了一场十分形象的表演。
“这……这样……这样……”
大当家:“!!!”
另一边的宋俭呜呜哼哼,唇齿间好不容易泄出一道音:“人……人走了……吗……呜……”
萧应怀一丝都未迟疑:“没有。”
宋俭被吃得嘴痛痛的,心里想,怎么还不走啊,他都要断气了。
而大当家还在关注另一个重点。
“我怎得听是那高大男人叫的相公,怎么他在上!你没看错?!”
一道疤摇头:“绝……绝对没有。”
大当家:“难不成又骗我们?”
一道疤:“非……非也。”
大当家看向他。
一道疤难得顺溜:“夫夫间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