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俭?”
帝王唇齿间的气息渡进耳道中,宋俭浑身发颤。
“勤俭节约的俭。”
宋俭不知道他说这些干什么。
“朕从未记错过你的姓名,朕一直分得清。”
宋俭耳朵痒得厉害,一个劲的在水中用脚蹬他:“萧硬槐萧硬槐萧硬槐!我没说我不记得!”
又从少年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他伸出自己的掌心,环着少年问:“哪几个字?”
宋俭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手指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写了一遍:萧,硬,槐。
这么硬的名字,果然脾气和名字一样硬!
“看来萧氏的玉牒朕的皇后没有仔细看过。”
宋俭:“?”
他看了啊,萧硬槐不会要考考他吧?
想到这里他忙说:“陛下,我明天一定会再记一遍的……啊!”他突然弓下了身体,耳根飞红。
“说谎。”
宋俭哆嗦着喘气:“没……没有。”
“没有?那朕怎么听说小狗说谎的时候尾巴会翘起来?”
宋俭根本说不过他,只呜呜的躲他的手:“没有……没有……我真的会好好记的,不信你就看着我记……”
“朕也有此意。”萧应怀嗓音很慢:“朕会看着你,一字一字的写明白。”
……
不知过了多久,宋俭一颤。
萧应怀轻笑了声:“看来这次不是说谎了。”
“()”
没脸见人了。
浴池中的水温一直温热,宋俭的里衣湿哒哒脏兮兮,很快就被剥了个干净。
少年身体纤瘦莹白,腰极细,萧应怀几乎一把手就能托住,腰后线条向上向下延伸舒展,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他的手落在少年腰后,轻抚过那片皮肤。
因为没有腰窝所以曲线十分光滑,让下面一团软肉看起来圆润而又饱满。
宋俭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了,他咕哝着问:“我们喝的合卺酒是不是嵊关产的?”
萧应怀:“嗯。”
宋俭:“……”
就说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同样的嵊关甜酒,同样的偏殿浴池,上次他就和萧硬槐把初吻交代在这了。
那今天大概率要把屁股也交代在这。
说屁股屁股遭殃。
宋俭抱紧了帝王的脖颈,贴过去哼唧两声。
萧应怀蹭着他的脸蛋:“朕以前还以为你只喉道比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