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伍文学

第二十六章（第1页）

今天的早晨并不是太过平静的日子。一大早，牧就被学园助理叫到了园长室。铃木园长坐在办公桌前，给了牧工作时间表，是明天早上九点到十二点。「森冈先生？」牧阅读了时间表上客户的名字。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似乎在哪听过？「是，他是你的新客户，也是你的第一位客户。」铃木园长说：「我们会在早上八点半到宿舍门口接你，带你到客户那边。记得出发工作前，先用药物排便。把自己洗乾净，帮自己灌上两瓶润滑剂。晚上好好休息，不要做剧烈运动。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牧点点头，道别园长，起身离开园长室。回到房间，佐藤看见牧回来了，轻声问道：「听说学园助理找你出去，是接到工作了吗？」「嗯，明天早上九点到十二点。」佐藤紧紧抱着牧，吻着牧的额前的发丝，心中不捨。「我真希望可以代替你去工作。」佐藤说。「你不也有一大堆客户吗？」「是啊，我确实有很多客户，但他们大部分都要求半套，而不是全套。」「…？」「…园长是不是要求你用了润滑剂才出门？」「…对。」佐藤吻着牧的额头说：「所以，你是遇上森冈先生了，之前让关躺在床上起不了身的客户。」这时，牧才想起为什么对这客户名字感到熟悉。因为当时，井上曾跟他透露过森冈先生的名字。佐藤紧紧抱着牧…，就是紧紧抱着…。牧从佐藤的拥抱中，感受到他的难过与不捨。「真的很抱歉。让你第一次，就遇上这种客户。」佐藤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森冈先生，不是一位容易的客户。我不知道在过程中会发生什么，而你，需要拿起勇气面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在佐藤的要求下，牧晚上很早就寝入睡，躺在佐藤的臂膀里。佐藤亲吻着牧，轻声说：「亲爱的，晚安。」佐藤像是位拥有魔力的存在。躺在佐藤的怀里，牧感到无比安心。像婴儿躺在母亲怀里，听着母亲唱摇篮曲般。佐藤，轻轻梳着牧的长发。牧，在佐藤温柔的碰触中，进入了梦乡。隔天一早，牧用铃木园长给的泻药排便，随后清洗自己。用足够分量的肥皂与洗发精，将身体用的香喷喷的。吹乾了头发，牧重新设计了自己的发型。依照资料，森冈先生是男女通吃的客户。为了投其所好，牧故意设计女性化的发型，化一下女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女性化。更加凸显女性的阴性柔弱特质。最后，依照园长的指示，牧放入两罐润滑剂在体内。穿上一件白色衬衣与内裤。外面穿上一件连身大衣。反正到了客户那边，也是要脱。就穿着容易脱的衣服，就够了。牧走出了宿舍，校园助理带他上了一辆学园专车，将牧送到客户地点。「第一次工作，会紧张吗？」铃木园长问。「谢谢园长，我还好。」「如果你会紧张，你可以吃这个。」铃木园长拿出一瓶药丸说：「这是春药。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现在可以吃一颗。」牧从铃木园长手中拿起了春药，内心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为了完成工作，需要践踏自尊到吃春药来讨好客户，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牧将药交还给铃木园长说：「园长，谢谢你，我不需要。」铃木园长将药放入口袋说：「工作时间是叁小时。时间到时，我会敲门进来到客户的房间接你回去。到时候，如果你身体不适，我们有办法带你回去。你就乖乖躺好就好，不用勉强。你的衣服，会有助理负责带回去。你不用刻意穿衣服回来。」汽车在一栋豪华旅馆前面停了下来。有人帮牧开了车门。牧下了车，跟随铃木园长走进了豪华旅馆。跟着铃木园长进到电梯，望着电梯楼层一直在闪动。突然间，牧问道：「园长，你喜欢自己的工作吗？」铃木园长愣了一下，问道：「这就是我的工作，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至于讨厌。为什么这么问？」牧望着闪烁的数字说：「如果这些客户，已经拥有心仪之人，他们就不会需要我们了吧！当你跟他们相处时，会不会觉得，他们内心其实很寂寞？」铃木园长闻言笑了起来，可能是觉得牧的想法有些天真，但却又不失单纯。「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原因或理由，而需要特殊的慰藉，但未必都是因为寂寞。有时候，单纯是他们想要在平凡的日子里面，找到一些乐趣。」铃木望着牧，觉得这位孩子跟以往接触到的孩子都不同。这位孩子，在面对客户以前，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自己的处境。而是优先想到自己的客户，想要了解客户多一点。或许，就是这种特质，让他成为连续六年的男公关头牌。到达顶楼，电梯的门缓缓打开。铃木园长说道：「不用感觉紧张，放轻松。混熟以后你会发现，森冈其实人很不错，有他可爱的一面。但是这一面，要你自己努力去发掘。」「听说园长跟森冈先生是朋友？」「是啊！多年的老朋友了。」「园长觉得，森冈先生会喜欢我吗？」牧转头望向铃木园长。「我不知道。如果他觉得你很新奇好玩，或许会对你產生不一样的心思。」铃木园长推开眼前一扇门，跟牧说道：「森冈在里面，你就自己进去吧！」说完，铃木园长关上了门。这间肯定是豪华旅馆里面顶级套房。豪华奢侈的傢俱，巨大可以看到整片市区风景的落地窗。牧东张西望，想看看森冈先生在哪里。随后，看见森冈先生正坐在沙发上，面对着巨大落地窗，一边品着美酒。牧脱下外套，将外套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朝森冈先生走了过去。一开始，牧就想好了策略。他要用自己的女性特质来应对眼前的客户。牧悄悄走了过去，坐到森冈先生旁边，将头轻轻靠在森冈先生的右胸前。轻轻抱着森冈先生，撒娇说：「森冈先生，在做甚么呢？」森冈微微一愣，望着突然靠前来的牧，有些讶异。牧继续在森冈身上撒娇，望着森冈说：「我吓到你了吗？」「不…，没事，只是有些惊讶。」森冈说道：「每次找你们来，你们都很怕我，我是知道的。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主动黏过来。」「那么，你喜欢吗？喜欢我主动黏你？」牧凑上前，抱着森冈的肩膀，温柔吻着森冈的唇。森冈放下了酒杯，回应着牧的吻，柔声说：「喜欢，你可以更黏我。」森冈扑倒了牧，一边吻着，一隻手在牧的身上游走说：「你只穿这样？」「在森冈先生面前，衣服穿多了有意义吗？」「不，没有意义。你这样很好。」拥吻了一阵，森冈问道：「为什么你好像不怕我的样子？」「因为你是铃木园长的朋友。我想园长的朋友，应该也是个好人。」森冈听了，笑了起来说：「你好单纯。」其实，牧的内心是紧张的。面对未知的客户，他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是否可以成功讨好他们。牧已经做了任何可能的觉悟。到目前为止，牧的表演效果还不错。在沙发上，森冈拥吻了牧一阵说：「我们到床上去。」牧握着森冈先生的手，跟着他走到卧室豪华的大床。这个时候，牧突然觉得后悔，后悔当初怎么没有吃春药？牧感觉到非常的紧张。森冈似乎感受到了，问道：「你很紧张吗？我知道，这是你第一次工作。」牧很诚实地说：「老实说，我确实很紧张。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做好。」「既然紧张，那就这样吧…」森冈打开了牧的头发，让头发飘逸垂落在牧的肩头。「你的头发真好闻，触感也很舒服。」脱了牧的衣服，森冈将牧压在床上，充满慾望的拥吻着，双手在牧身上来回爱抚着。开始了。面对着一位初次见面的男人，牧的心中，有种想要逃离的恐惧。牧想起在电梯时，问铃木园长的话。森冈先生，是不是内心觉得很寂寞？所以需要靠着与陌生男人性交，来排遣内在的寂寞，在心灵深处获得一些安慰？面对眼前的男人，牧心生怜悯起来。或许，牧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体，安抚眼前男人的寂寞。不用独自一人，孤独喝着酒。牧主动积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