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张的后庭被崔夫人抠入,肠壁绞着指节收缩时,李问鹿周身紧绷,两处嫩肉隔着薄薄肌理相搏。
“夏绯烟,将那根尽数吞没,尽早取用。”崔夫人轻声说道。
夏绯烟眉头轻皱,有些埋怨的瞅了崔夫人一眼,玉茎在双重夹击下渗满清露,随她猛然抬臀的动作啵地裹回冠头,带出缕缕银丝。
玉茎破开层层媚肉时带出黏腻咕啾声,包皮在膣腔进出间翻卷舒展。
夏绯烟绷直的足弓突然抽搐,喉间溢出绵长的“嗯……”,连李问鹿也涨红着脸,眉头舒展又张开。
膣腔绞着半褪包皮的冠头旋磨,湿黏软肉推挤皮褶堆叠在入口处,每次深顶都挤出细小白沫。
“啊…哈……”夏绯烟仰颈甩动汗湿的青丝,雪乳在撞击下晃出乳浪。
露出半个本相的日眼针冠头,回裹时带出膣腔媚肉翻出粉嫩内壁,又被下一记挺腰顶入深处。
花房分泌的蜜露浸透皮褶,顺着茎身沟壑流进两人光洁的幽处,玉袋拍打臀肉的响动里混成黏腻水洼。
夏绯烟的花房渐渐沉下,绷紧腰肢让花口咬住冠头,喉间压抑的呜咽化作绵颤的鼻音:“嗯…嗯……”湿滑液体被捣入深处的玉茎搅成泡沫,随着抽插溢出膣口,在包皮褶皱间拉出银丝。
夏绯烟腿根胭脂色媚肉被磨得发亮,翕张的膣口随着抽送翻出吞进,带出混着清露的蜜液溅在两人交合处。
崔夫人轻笑:“仅仅一指长的阳根就把你操弄成这样?”
夏绯烟张着朱唇喘息:“你懂些…什么…啊”
崔夫人轻轻扣弄:“我懂,我都懂。”指尖在李问鹿后庭内摸到一团软肉,稍稍用力一顶。
“唔啊。”李问鹿闷哼一声,腰腹不受力的抬起,直觉尿意涌动,却把身上的小姨顶的天花乱坠。
“咿啊~”夏绯烟忽的受用,顿时失神般的惊叫起来。
李问鹿两眼泛白,脑海中意现出来一根精细的手指,正在秘门中横戳直点,留下一点点凹印,却因紧致的腔肉迅速回弹。
却不知怎的,那一戳一点,却化作一股股奇异的暖流,沿着经脉逐渐爬上,在腰腹两侧汇集。
苏柒蜷在床底瞪着近在咫尺的晃荡足心。
霉湿木板硌着额头,却压不住腿心涌出的热流,方才那声啵的蜜肉回缩声,竟惹得她花穴猛然收缩。
指尖死死抠住腿侧粗布,听着头顶锦褥传来黏腻的抽离声,混着女子餍足的嘤咛:“啊!好小鹿,乖小鹿…小姨…哈爱死你了…”
鼻尖忽嗅到浓腥,原是几滴混着精水的蜜露渗过锦褥,正悬在她唇前半寸颤动。
“嗯啊~~!”夏绯烟突发的尖叫惊得苏柒夹紧双腿,床架在撞击中轧轧作响。
苏柒的指尖已鬼使神差探入裙底,花蒂在布料摩擦下肿痛难耐,却不敢像往日独处时那般揉弄。
尿意骤然上涌,在小姨声声入耳的娇吟中,李问鹿玉茎在湿黏膣腔深处突跳。
夏绯烟雪白足弓猛然绷如弯月,茎根的褶皱骤然舒展,冠头抵着痉挛的花口炸开第一波浓精。
夏绯烟搂着李问鹿的后颈闷哼,腿根胭脂色媚肉抽搐着裹紧茎身:哈啊…烫…烫进花心了…
黏稠清露在紧窄花房内冲撞,冠头搏动间将残余的褶皱尽数撑平。
夏绯烟小腹浮现起细微颤动,花口如婴唇吮吸冠沟,将股股精水嘬入胞宫深处。
膣腔媚肉绞出咕啾水声,混着精液满溢时从交合处挤出的细白泡沫。
“呜哇!好舒服…小姨…,好多…”
李问鹿腰肢痉挛着顶至最深处时,包皮在膣口外翻卷如绽透的莲瓣,渗出最后一滴余沥。
崔夫人忽并指压住李问鹿抖动的囊袋,迫使冠头在花径尽头又挤出几星白浆。
“啊…”夏绯烟紧紧搂住李问鹿后脑:“小姨也…好舒服…”
精水混着花蜜从膣口缓缓溢出,在两人交合处黏连处凝成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