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还是之前说的都不是真的?
季瓷不愿意用不好的想法去揣测靳森,但对方的行为也的确让她不安。
月底,季瓷还是如计划去参加了面试。
其中一场的面试官是名老中医,对季瓷很感兴趣,私下里联系到了季瓷,说即便招聘不过,也可以介绍她去一家中医馆学习。
季瓷抽空去了一趟这家中医馆,老师傅对她的技术非常认可。
这算是个不小的鼓励,季瓷在回家的路上就给靳森发了信息。
只是迟迟没有回复,她以为对方在忙,顺路去了趟店里,门也关着,回了家,人也不在。
这样的情况实属少数,季瓷心有不安,给靳森打过去几个电话,最后还是王哥接的。
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在外面喝酒,靳森喝醉了。
季瓷挺震惊的,以靳森的酒量都能喝醉,他们俩是遇到了什么大事才能这样死命的喝?
王哥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等他酒醒了你们好好聊聊吧。”
晚上十点,王哥把醉醺醺的靳森送到楼上。
季瓷第一次见喝成这样的靳森,一时间站在床边有些手足无措。
“我就走了?”王哥不放心地问一句,“还是我帮他换身衣服?”
“我、我来吧,”很晚了,季瓷不想耽误王哥的时间,“今天麻烦你了。”
“嗐,”王哥摆摆手,“我跟他之间不说这个。”
季瓷送他出了门,等电梯的空档,王哥看了季瓷好几眼,实在忍不住开口:“我和靳森认识十几年了,追他的姑娘不少,没见过他对谁上心过。”
电梯到达八楼,“叮咚”一声,把门打开。
王哥没急着走进去,而是继续把话说完:“你不一样,他真把你放心里。”
回到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气。
季瓷把空调打开,去卫生间端了盆温水,拧干毛巾替靳森擦拭额上的浮汗。
她的动作很轻,水分蒸发带走热量,温温凉凉很是舒服。
靳森在半梦半醒中睁开眼,季瓷正俯着上身,纠结着要怎么脱掉他身上的衣服。
靳森捡起垂在他唇边的一缕发丝。
季瓷察觉到他的动作,稍微直起腰:“你醒了?”
他喝得的确有点多,现在头疼得厉害。
身上没什么劲,想随便找块空地躺着装死,又怕季瓷担心,强撑着床板坐起来。
“嗯,几点了?”
身上黏得厉害,他去冲了个凉水澡,洗完了发现自己什么衣服都没拿,正郁闷呢,季瓷从外边敲了敲门:“你洗好了吗?”
她在客厅等了有一会儿,听见水声停了才出声询问。
“忘拿衣服了。”靳森哑着声说。
季瓷的声音依旧轻轻地:“我给你放门外边。”
靳森等了片刻才开门,卫生间的门边多了个凳子,上面放着一套衣裤,还有内裤。
他觉得自己酒醒了几分。
回到卧室,季瓷已经把床铺换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