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林玄言从身后操动,陆嘉静的臀浪和乳浪同样目眩神迷地泛起,如狂澜如波涛,而那深青色的秀发同样高高舞动,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之中,陆嘉静伸长了脖子,脑袋扬起,暧昧而淫靡的声音狂野地响彻了四周。而两人却犹如不知疲倦一般,飞快地换了一个姿势便继续欢爱,狂野的抽送和撞击之中,两人皆舒爽得淋漓尽致。
陆嘉静清冷的肉体落满了霞红粉色,雪白晶莹的皮肤光滑如釉,而她骨肉匀婷,前凸后翘,更是美的难能可贵。
林玄言握住了那挺拔的娇乳,手指拨动着顶端的乳头,而他下体始终没有离开陆嘉静的蜜穴,只是抽插变得缓慢,一如暴雨渐渐止住了雨势。
而陆嘉静的小穴已经半开半闭,有气无力地半张着,白花花的精液自里面流出,像是嫣红之中夹着的白雪。林玄言的手抚摸过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揉弄着陆嘉静的敏感之处,来回摩擦。噗呲噗呲的水声不停响起,陆嘉静被肏得哼哼唧唧,杏目闪动,媚眼之中满是春意。
「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你玩坏了。」陆嘉静虚弱地笑了笑,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林玄言感受着胸前丰软的挤压:「我还没有结束呢,陆姐姐就承受不住了么?」
「哼,你尽管来就是了。」陆嘉静似是赌气。
「陆姑娘可千万不要嘴硬啊,到时候再求饶,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哦。」林玄言一下子吻住了她的阴唇,两人直起身子,开始站着交媾。
陆嘉静修长笔直的雪白大腿之内,那夹着的一点嫣红之中,一根醒目的肉棒就在那里进进出出,抽插着浅粉色的柔嫩玉穴,将本就有些承受不住风浪的陆嘉静更加弄得娇喘不止,此刻她意识有些朦胧,只是由着林玄言操动玩弄,在欢爱之河中同进同退,一直攀升到风口浪尖。
苏铃殊掩在门后面,默默地看着洞穴之中发生的这一幕,看着他们纵情交欢,心绪中的涟漪反而平复了许多。
一直到最后,陆嘉静实在承受不住,顾不得面子连连求饶,只是林玄言早就有言在先,陆嘉静求饶他也假装没听到,最后陆嘉静实在无可奈何,竟然纡尊降贵,放下了身段,用嘴为林玄言含住肉棒,香舌吞吐之间,完成了他最后一点快感的填补。林玄言肉棒猛然一涨,陆嘉静察觉到不对之时已经为时已晚,她猛然扬起脑袋,而那时林玄言恰好猛烈爆发出来,雪白的精液一下子射到了陆嘉静的俏靥之上,琼鼻,丹唇,脸颊之上皆是白浊之色。
她满脸怨怒,想要发作,却又害怕林玄言再次扑上来索取,便欲言又止,只好瞪着他的眼睛,表示心中的不服气。
林玄言伸出袖子,为她小心地擦着脸颊,柔声道:「怎么了?被欺负得不高兴了?」
陆嘉静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没关系的,反正你也只是被我欺负。」林玄言捏了捏她的脸颊,觉得好生可爱。
而此时,苏铃殊平静地看完了这一整场春宫,虽然心中偶有波澜,但是最终还是归于平静。
她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心中默默地道了一声再见。
再见了,山水之间总有离别。
苏铃殊缓缓转身,朝着某个方向走去。她还有她必须做的事情,还有另一个自己在苦难中等着自己,无论结局如何,她都必须去做。如今心魔大致已除,那胜算便又多了几分。
正腻在一起的少年和女子忽然同时转过头,望向了门口,冷风吹过,空空寂寂。
林玄言心中蓦然一空,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陆嘉静忽然笑道:「小情人刚走就想她了?」
林玄言挑了挑眉:「苏姑娘那般好看,自然是想的。」
陆嘉静却丝毫没有生气,只是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或许以后我们也会分道扬镳,走向不能的命运。」
「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现在。」
「希望以后还能再见到苏姑娘呀。」陆嘉静怅然道。
「琼明界那么小,只要我们活着,就总能相逢。所以我们一定要活下去呀。」林玄言为她披上了衣服,替她将一缕秀发撩到了耳后。
当林玄言说道活下去三个字时,不远处的密林之中忽然亮起了一道通红的火光。一个个青妖面容浮现,在火光中映着可怖的颜色,似笑非笑。
…………
一座青色的古城之中,火光印上了一个老者苍苍的面容,他干瘦苍老的脸上可见深深的纹理,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干朽的枯木。
他枯黄色的指节敲击着椅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那张青藤化成的椅子整个镶嵌上后面的墙壁上,就像是从其间生长出来的一样。
「如今妖尊想要一统北域,处处树立规矩,我等是妖又不是人,为何守这些规矩?她到底想带着我们北域妖族走向哪里?」
一张脸从墙壁上浮现出来,带着微笑:「规矩牢不牢,主要看拳头大不大。现在北域上下,谁能挡得住那个女人?北域中部此刻已经尽数收服,西南部的一些余孽负隅顽抗也抵不住多久,这是大势所趋,城主大人应当明了才是。」
那位干瘦的老人面色冷漠:「我青妖统领北域之北千年,纵然大势所趋,可又如何能心悦诚服?」
墙壁上那张笑脸渐渐敛去了笑容:「听说最近少主死了。」
「青妖一族春风吹又生,只是修为尽毁,一切从头再来。」老人冷漠道:「不过话虽如此,那些擅闯之人总要付出代价。」
「但是我听说,那一对男女是妖尊想找的人。」
「你张口闭口妖尊,莫不是想把我族千年基业尽数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