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嘴唇被他咬住,她也不再抗拒,有些贪婪地从他口中索取灵气。
而那不算多么粗大却极其有力的肉棒依旧在自己花穴之中狠狠挺弄纵横着,春水被抽插飞溅的声音响了一地。
「肏死她,掰开她的小嫩屁股给兄弟们看看。」
「别光顾着亲嘴啊,把这小娘们吊起来抽,让她瞧瞧我们的厉害。」
「这娘们越装清高就越想狠狠地操她。」
林玄言松开了她的嘴,南绫音仓促地看了他一眼,那双如剑一般的眸子照得心神刹那彻亮,她觉得好生眼熟,只是一时间竟也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林玄言箍着她的腰肢狠狠下按,南绫音身子一沉,那长枪已然挑进了花心处,南绫音娇吟一声,箍着林玄言腰的双腿夹得更紧了些,足趾挛动间,春水四泻,浇得林玄言浑身颤抖,险些精关失守。
林玄言心中暗骂道,你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发春,要是到时候我没忍住开了精关,你就一辈子留在这里做他们揪奶操穴的女奴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南绫音冷笑道:「三当家大人,我弄得你还舒服吗?」
刚刚泻身不止的南绫音竟然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
群妖之间一下又炸开了锅。
蜃吼冷冷地盯着她,微笑道:「三当家你倒是下贱,我们这般操你你也未曾屈服,被一个小妖怪玩弄反倒来了感觉?居然还觉得舒服。是不是越低贱的人玩你你越觉得爽啊?」
林玄言狠狠地抓住了她的玉峰,手指揉捏挤压间玉汁从乳头涓涓喷溅出来,乳香满手。
「还不回答蜃吼大人的问题?」
南绫音定定地看着林玄言的眼睛,短暂的眼神交流间,她想寻找到一些讯息,忽然她听到一记清脆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上了自己手铐的锁链。
顾不得多想,南绫音忽然大喊道:「是,越下贱的人玩弄我我就越爽。我就是婊子,全失昼城的女人都是婊子,你有本事操服我啊!」
那一点断裂声淹没在南绫音的嘶喊中。
海妖们挥动着五花八门的手臂大喊着操服她,操服她。
蜃吼神色微异,「这小妖究竟有什么手段,竟能让南绫音说出这种话?莫不是比我的蜃气还要厉害?」
白陆伏开着许多海妖已经忍耐不住凑了上去,南绫音诱人美妙的胴体淹没在了妖群之中。白陆伏忽然神色微变,「不对。」
他转头望向蜃吼,「这小妖是谁手下的?」
蜃吼指了指,道:「像是剑齿手下的,呵,自己就在旁边,却让一个小妖揩了油水,以后怕不是要沦为笑柄。」
白陆伏望向了剑齿站立的方向,挤挤一堂的海妖中,剑齿巨大的身影望上去依然很是醒目。
「不对!」白陆伏再次重复一遍。
他的身形忽然向着妖群之中冲了进去。
砰!
银芒席卷。有人硬生生与白陆伏对了一掌。
白陆伏身形微退。定睛一看,正是赤身裸体的南绫音!她的脖子上依旧锁着项圈,可是手链脚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斩断了。一掌之后,本就虚弱不堪的南绫音身形倒退了数十丈,海妖被撞开了一个巨大的扇形,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海妖们一阵慌乱。
就在白陆伏要乘胜追击之际,一道极快的剑意擦着他的侧身向着蜃吼夺了过去。
蜃吼本就细小的眸子骤然紧缩,望过去只剩一片眼白。
天地间雷霆震荡,刹那绵延千里,白陆伏遮蔽天地的云海自中央分开,露出了深蓝色的幽静颜色。
整座神殿震荡不安,如火焰舔舐的虚影。
白虹涌起,如大风向着八方吹伏野草,千里蜃市自中央向着四周崩塌破碎。
南绫音看着如水银泻地般的茫茫剑气,忽然像是回到了那个月海泛舟的夜晚,两轮圆月高悬天际,海水荡漾,满目银白。
忽然她的手腕被抓住了,有人在她耳侧低声道:「走!」
南绫音一愣:「不杀人?」
林玄言哪有时间与她解释,低沉地重复了一遍:「走。」
南绫音好不容易挣脱,杀心极重,只是林玄言忽然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几乎是将她扛在了肩上带走。
海面上云浪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