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幸锦不准备去休息。“大人,这样正好啊。”正好?好什么?王季驰见他笑得好看,饱满莹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引诱他。但眼中的纯净又那么坦然,好像是自己在亵渎他。王季驰未言,独自去了床上,而身后的人如同一个小尾巴。躺在床上,刘幸锦开始给他继续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此时,刘幸锦打了个喷嚏。他刚才确实穿的单薄了些。那没有温度的手在他身上可以感觉到,忽然他就很想碰一碰。刘幸锦被迫停了动作,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对方似乎在摩挲他的每一根骨节,痒痒的。“大人。”刘幸锦尽量语气温柔。不过,刘幸锦想抽出手,他还没按完呢。可能是下意识动作,王季驰并未放开,对方用力气抽开,他也不认输,猛然一拉,刘幸锦措不及防倒进他的怀中。一股梅香沁人心脾,他买的皂角果然好闻。不过,王季驰刚沐浴完,他的衣服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这一下直接撞在了他的肌肤上。好热,好烫。刘幸锦只感觉对方的身体一震,接着平缓下来。王季驰道:“外面冷不冷。”“冷。”刘幸锦毫不犹豫。王季驰不喜欢太热,屋里的温度很低,就算有地龙。“那便上来吧。”“嗯?”刘幸锦不解。突然想到什么,答应了他暖床的,今日还没做呢。刘幸锦听话的上床,特意靠的王季驰近一些,尽量做的称职。王季驰透着微弱的烛火,瞥见了他毛绒绒的黑色脑袋,还有那贴着他的冰凉身体。刘幸锦的身体发寒,刚才为了给他按肩膀,估计一直忍耐着。王季驰闭着双眼,不忍心把他推开,感受细微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震着自己的耳膜。“大人,你的手好了吗?”刘幸锦小声道。他的手指去摩挲王季驰的大掌,一下一下,轻而缓慢,弄的王季驰心里痒痒的。“嗯。”刘幸锦放心了,他算不算立了大功。突然想到什么,那日在王季驰身上也看到了红色的印记,不知他身上的冻伤好了没有。王季驰闭着双眼正要入眠,忽然感觉腹肌一痒,这触感烫的他耳根红透了。“大人,如何。”“还行。”还行?刘幸锦不解抬起头看他,正要怀疑般去看他的耳根处,是不是也冻伤了。伸手去碰一碰那粉色的时候,他的手被摁在了胸膛上,王季驰大手一揽,刘幸锦整个人贴了上去。“要不乖乖睡觉,要不你去耳房。”这是让他在这里过夜?刘幸锦没敢说话,现在这个人掌握他的生死大权,自然是小心讨好为上。“大人想要,我便留下来。”黑夜中,王季驰缓缓睁开双眼,一颗心因为这句话起伏不定,这不是暗示了,他在光明正大的引诱他。刘幸锦没那么多心思,扮演好暖床的角色。只是放在腰间的大掌太热了些。等刘幸锦醒来的时候,王季驰已经不见了。昨天晚上,他置身于温暖的怀抱之中,全身的寒意被全部驱走了,真的好舒服。暖暖的被窝内,刘幸锦手指触及旁边凉下来的位置,突然感觉到了王季驰的重要性。昨天穿的那种衣服,从耳房过来的时候,被寒风吹到了,这会儿脑袋有些发沉。他要再睡一会儿。王季驰要好久才下早朝呢。迷迷糊糊再次醒来时,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有轻轻的敲门声。“我要进来了。”刘幸锦感觉身体发软无力,喉头发干,连外面的声音都没听准确,大人回来了?他还没翻找床上的锦盒呢,还没给王季驰做吃的。他起身,又无力的躺下了,额头发热,真的好渴好困。脚步由远而近,刘幸锦慌忙起身,紧张的掀开床幔。是花荣。他手里拿着案卷,有些惊讶的看着床上的人。刘幸锦身穿单薄丝质单衣,墨发垂落,红唇更红了些,比美人还要勾人。“你和大人…”花荣欲言又止,若是夫妻,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他又差点喜极而泣,刘幸锦的心意终于被珍惜了。刘幸锦不懂他的情绪,只感觉自己失礼,在床上见人算怎么回事。“请大人先出去,我…”花荣却眼尖的看到刘幸锦双颊红的异常,伸手去碰,吓了一跳。“你发热了,就别下床了。”发热?刘幸锦感觉全身发冷。花荣急忙道:“我让大夫来,晚上爱惜一些。”刘幸锦:“?”反应过来脸爆红,这有些越界的嘱咐,很像家人一般。但日记内并没提起他和花荣是兄弟或者亲戚,刘幸锦只当他关心则乱吧。听话的躺下后,花荣出了房门。他亲弟弟得风寒,比谁都心疼,但脑子一转,这也是他们促进夫妻感情的机会啊。花荣走后,不久来了大夫,刘幸锦迷迷糊糊喝了药之后,身体开始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