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三柱说,这世上多的是人觊觎和想接近这个男人。
话又说回来,郁桥是个从古代穿越过来的人,他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他对现代社会的阶级财富并没有什么太具象的感受。
此时此刻,他打量着秦序,心里惊涛骇浪。
不是因为这号人物有多厉害,也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外貌有多出众和拔尖,而是因为他……好像,那个男人。
几乎一瞬间,郁桥被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转身拔腿往,门外跑,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魔鬼。
谁知梁潮从门外把他堵了回来。
“你现在往外跑,是出去找死吗?”
王三柱也不知道郁桥怎么了,看上去怪怪的,难道是病况还没好彻底?
他把举止不正常的郁桥拉到身后,问梁潮:“怎么了?”
“拜托,你不是他经纪人吗?没看到现在全网又在骂郁桥吗?上热搜了都。”
王三柱这两天到处对付各方解约和赔款的事,忙得晕头转向,哪里还有时间上网?
听梁潮这么说,心里预感不好,赶紧掏出手机。
半分钟后,他脸色铁青,骂道:“怎么现在的媒体张口就来?真正的新闻人都死绝了吗?”
郁桥偷瞟了一眼秦序,发现秦序正靠着楼梯栏杆,甚是好玩儿地观察他的反应,吓得他往三柱身后缩了缩。
这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反应。
但郁桥没办法,他就算是帝王,但也是个人,也会有弱点。
郁桥强行镇定下来,探出头去看王三柱的手机,问:“怎么了?”
王三柱气炸了:“半只鸟大众报发新闻报道说你拖欠房东房租,被房东赶出去了。”
郁桥:“……可我的确是被赶出来了。”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你根本没拖欠房租。按照租房合约,七天后才是交房日期。老子还没找那个房东算账,告他非法暴力驱赶房客,他倒好,配合那些无良媒体搁那儿又造谣又抹黑的,太无良了吧。”
郁桥点头:“是,真的太无良了。”
王三柱继续爆炸:“这篇报道还说,你被赶出来后,贼心不死,直接厚颜无耻地闯入神秘大佬的私人宅邸,想要靠卖屁股色那什么诱大佬,但最后被大佬的保镖揍成了猪头,像扔麻袋一样丢出去了,目前,流浪街头,无家可归。”
郁桥:“……”
郁桥下意识地看向秦序,震惊道:“朕卖屁股色、诱你?何时的事?”
秦序:“……”
三柱:“……”
梁潮:“……”
客厅里诡异地安静了许久。
郁桥心想,可恶,又没改掉自称“朕”的口癖,他们不会看他像傻子吧?
但是,大家全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点上。
因为半晌后,秦序轻笑,对他说道:“乖,别委屈。我作证,你没有。”
郁桥呆若木鸡:他对朕好温柔啊。
王三柱呆若二木鸡:郁桥,你真傍上这位大佬了?
梁潮呆若三……不呆,在抖,差点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哥,小皇帝对你下药了?
半分钟后,王三柱回神,对郁桥说:“完了,现在肯定满大街的手机和镜头在找你,全国人民都在期待你的乞丐照。”
郁桥:“那我……”
秦序瞥了一眼梁潮。
梁潮把门关上,说道:“所以别出去了,在这儿住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