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间,不安分的手再次游走到小衣带子上,带着衣物擦过光洁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痒意。虞舟不适地绷紧后背,一丝理智堪堪回笼。
又是这样被她师姐牵着鼻子走被欺负地喘不过气
凭什么狼狈的总是她?
心里憋着气,虞舟伸手扣住后方手腕,另一只手强行掰起岑世闻的下巴,压抑着喘息,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就这样,不许再脱了”
“不然,哪里都不许亲”
“”嘴角自下拉扯出一道银丝,岑世闻伸手擦了一下,被制住的手微微一动,立马被按在桌上动不了。
她只好就着这别扭的姿势,点下头。
虞舟缓缓气,又补充道:“只能咬肩膀,其它地方不能咬,知道了么?”
“”岑世闻仰头看她,压着声音显得有些可怜,“虞舟”
虞舟硬下心肠:“只能咬肩膀。”
再不约束她师姐,她只会做得越来越过分。
她才不会心软。
似乎是看出她的决心,岑世闻垂下眼,不情不愿地点头。
虞舟这才松开手。
见岑世闻立刻要再咬上来,虞舟又伸手捂住她的嘴。
对上对方疑惑的目光,她别过眼,忍着羞耻低声道:
“去床上。”
桌子上实在是,很不舒服
天朗气清,今日是办典礼的好天气。
一大早,祭坛处便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捧香炉、摆祭品,为结业大典做准备。
岑世闻抱臂站在入口处,臭着一张脸,硬生生将这欢喜的气氛打断。
不知道又是谁惹恼了她。
岑雨眠见到她这幅样子,将手里东西一放,把人拉到一边,偷偷问她:“舟舟姐呢?”
岑世闻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岑雨眠早有预料,心里琢磨她兴许是恼了虞舟,又压着声音道:“姐姐,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么?”
红意沿着脖子蔓延到耳边,好一会儿,岑世闻瞪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大人的事小孩少打听!
岑雨眠撇嘴,正要离开,岑世闻又喊住她:“站住。”
她的声音有些不自在:“你的那些话本上面有写么?”
岑雨眠转过头,得意地瞧着她。
“话本有什么用,我有更专业的!”
送走岑雨眠,岑世闻依旧靠在入口处的石壁上,在来往的人流中搜索那道身影。
最终,她的目光定在一处,浅笑的少年与三五好友谈笑着走近,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一抬眼,便和她对上眼神。
接着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
岑世闻忍不住磨了磨牙,脑中不自觉浮起对方在床上的情状。
凌乱的、呜咽的、迷蒙的、柔软的
只咬肩膀她做不到。
做不到的后果,自然是事后被狠狠凶了一顿。
到今日也没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