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就不脱了,据逸仙她们说,吾主您酷爱此物。这身躯您还满意?您看,除去遮盖并没您想的那么难。”
“二妞。”她排行老二,当然全港区也就我,乔五和女王敢这么叫她。
这外号还有一段趣事。
之前姐妹们觉得麻烦,想叫她大约克,和修女小约克做个区分。
本来也没啥,结果这外号传到U系那帮金发大波妞那边去了。
然后就坏了事,那帮乐子人听了这外号前仰后合笑了一个来月。
我后来一问缘由才知道合着是因为巨无霸原名叫大麦克。
最终结果三姐妹喜提外号蓝蓝路级,J系起的。
经过一番腥风血雨惨绝人寰的骂街对卷外带炮轰舰载机乱飞之后,大家约定俗成还是叫公爵。
私下里我会这么偷着叫她。
当着外人不喊。
“你给我老实说,你今天茶话会是不是喝了,喝了多少?”她那性子我再清楚不过,私下里亲个嘴都得找没人的地方。
躺她腿上睡一会整个人紧张的要死。
唯一放松就是抱着她那名为威士忌的猫狂吸的时候。
当然她那猫比较特别,她那猫是散养的,和俾斯麦的奥斯卡一样。
晚上睡觉都在外面,啥时候回来看心情。
“没有啊,吾主。”公爵直接从桌子上跳到了我轮椅上,我赶忙并拢腿。
生怕她这一跳坐我蛋上。
整个人搂住我,黑丝腿环绕把我固定住,整个人搂着我脖子给我一通洗面奶:“茶话会都是,端庄典雅的大小姐,哪有用蛋糕松饼曲奇下酒的,那多苦啊…”公爵拿手指在我脸上划着,我看着心烦干脆一口吸住,她娇喘了一声抽了出来。
嗯,马卡龙味。
“我是不喜欢喝酒,我不是不能喝酒。我喝成你这样至少1斤打底,还得是我们那的白酒。”我一脸哭笑不得:“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性子,想抱抱你就和我扯什么Honisoitquimalypense(心怀邪念者可耻),天天叨念着什么骑士精神。亲你还得找个犄角旮旯搞的和特务接头一样。亲热一下你灯都不愿开,每次都摸黑作业。这婚结的和通奸偷情的差不多。今天可倒好,我亲你脚你还笑嘻嘻的。我说两句你直接给自己扒光了。现在直接爬我身上来了。你老实说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这一会醒了酒你可别说是我强迫你的,乔五非给我钉墙上。”
“主君。”公爵的脸突然认真了起来:“您忘了?我们是不会醉的,我们喝再多也只是兴奋。平日里我只是…只是迈不过那个心结。今日二妞想明白了,我才不管什么邪念什么的,你是我的主…哦对,您反感这个。您是我的丈夫。港区都是我的姐妹,我有什么好躲的。我说了,吾对您至死不渝。而且吾主,C系姐妹那边的事茶话会的大家都听说了,大家都觉得老公您这事办的滴水不漏,连大姐大都赞叹说要她来办绝不可能如此漂亮,堪称能上教科书。”
“别逗了,二妞。你是不知道有多惊险。我差一点就把自己老婆都弄丢了…”我长叹一声,把轮椅放平,抱着她躺下,缓缓的给她讲这一天发生的事。
美人听的极其入戏,我讲述之时也不忘了揩油占便宜,她也不老实,双手开始往下套弄。
最后等我说完书,轮椅上弄了个一塌糊涂。
我一时也找不着擦的东西,干脆把内裤拿了过来。
她也脱下黑丝。
把轮椅上擦干,团成一团。
又抢过我手里内裤,和自己的裙子扔在了一出。
“我说真的你把内裤这么扔在地上,这要谁路过还以为我半路把个良家夫人扒光了在轮椅上施以暴行…”我实在是忍不住随口吐槽了一句。
“所以,这就是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是觉得乔五来办肯定比我干的漂亮,她平日里说我如何如何那就是场面话恭维一下而已。我俩处理事情的经验差太多了。我这就是纯粹占了爱的便宜。如果要是正常军政事务我可能早就…”
“吾主,我敢保证,这事要是大姐大去干那绝对砸锅。”公爵坐了起来,我也把轮椅复位,她抱着我在我耳边慢慢说道:“大姐大她…对责任和担当太过于执着了。”
“我知道,她把自己逼的太狠了。也就在我身边她为了让我开心才会稍微表现出一点柔弱和小女生。”
乔五的性格比公爵还难搞,是那种典型的女强人性格。我都能想到我不在的时候她是如何为人处世的。这么久不起矛盾简直是奇迹。
“所以说,这事只有您干得好,也只有您能干。平事很简单,压着头,强行说和,靠着什么利益或者地位威压也就是了。但那只会积累矛盾,然后矛盾就积压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密直至爆发。就像…”
“就像那个拿着一张擦屁股纸下飞机说自己带回了和平的二货一样。”
“您还真博学。正是如此。解心结坦诚相待解决问题那可是万王之王级别的手段。这点港区能比大姐大明白的可不多。绝大部分都是为了平事然后用手段,结果到最后基本啥事都用手段,用着用着啥问题都没解决,光剩下玩手段了。”
“手段最终超越了目的,变成了目的就是手段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