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我要把这话刻在我的剑上。”
“好了别捧了,我就随口一说。”
“所以,吾主。您刚才为何发愣,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原因吧。”公爵说着话把弯下腰把自己脱下的高跟鞋也扔到了脏衣服堆里,怕一会忘了带。
“亲爱的。如果有一个中年男人,他尽心尽力的工作,全力的生活。下了班坐在车里不愿回家,宁愿在车里坐着抽烟发呆也不愿上楼。他觉得那是男人的树洞,他下了车就是丈夫父亲顶梁柱。他必须要面对生活的重担,那是他为数不多能做自己的重要时刻。生活太苦。你怎么看?”
“吾主,那既然他是丈夫父亲顶梁柱的话,那说明他应该有老婆孩子啊。一个尽心尽力工作全力生活的男人为啥他老婆都不愿意下来看看给他一个拥抱和吻呢?他的孩子甚至都不愿安慰一下爸爸呢?那这个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政治婚姻不得不结?”
约克公爵歪着头,一脸的问号。
而我如同被一声炸雷惊醒一般坐了起来。
对啊,公爵说的太对了,家人之间连共度时艰都做不到的话,那不就是政治利益捆绑么。
“哈哈,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兴奋的把佳人搂进怀中,揉搓着那满头金发。美人一脸问号:“吾主,您笑啥。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么?”
“不,老婆,恰恰相反,你说了一句至理名言,如果我刚才那句要刻在你剑上,你这句我就得挂我提督室里装裱起来。精彩,太过精彩,你们老说那个叫好的词叫啥来着?”
“bravo?”
“就是这个。”
“好在哪里啊,不懂。”
“走吧,回去说。感谢老婆一语惊醒梦中人。拿着衣服,咱们上楼。”
“奇奇怪怪的,走吧。”说着公爵把地上那一堆衣服拿了起来,连自己的高跟鞋一块抱在怀里。我把她往里掖了掖。轮椅飞起来往二楼走去。
“对了,老婆,有个事。咱能不能换个称呼。你知道的,我对于那边的东西…实在是难以接受。”
“嗯,也是。大家其实听了老公你说的分析理由后,好多都想明白了之前不会想的事。埃克塞特那俩姐妹那么虔诚的,听完后都沉思了一晚上,修女服都扔仓库里了。乔乔(圣乔治)直接把那挂饰扔抽屉了。大家基本都不怎么搞那玩意了。但有些习惯这么多年实在是…”
“我知道。”关于这方面我其实能够理解。
毕竟这帮姑娘们就是那个环境生活下来的。
能够说因为我抛弃那种思维和逻辑已经靠着超脱了一切的爱,我也不能太过分要求一步到位就升华了。
“我也不是完全过敏,你看每年大家砍树过节烤鸡烤鹅烤乳猪送礼物打雪仗我也玩的挺开心啊。小丫头们画彩蛋我还跟着一块学呢。你那套打扮我还也喜欢的,港区很多人都有类似的,我也没觉得有啥。但称呼实在是…”
“切,你那是喜欢那套打扮么,你那是喜欢我打扮好了再扒光。”
“对啊,过节嘛。拆礼物不是过节的重要一环么。”
“色鬼…算了,以后就叫老公了,省事。”
“诶这就对了,来一声听听。”
“老~~~~公~~~~~”
“老婆,你叫的太腻了,我想要了。”
“…。睡觉前再说。”
我推开门发现屋里只有声望一个人在忙前忙后,便直接落下了轮椅抱过了我的女仆长。
声望仰起头,给了我一个长长的深吻。
“老婆,我回来了。”
“逸仙她们说你刚黑就出来了,你怎么路上飞了这么久?话说公爵这是?”
“老公在楼下思考人生的时候我正好碰上了,就和老公腻歪了下,结果一不留神就天黑了。”
说着话公爵把手里一大包脏衣服递过去,声望随手扔进了洗衣篓:“主人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衣服裤子这么干净内裤揉的和腌菜一样。”
“咳,别提了,路上逸仙说让我吹干,结果我把这茬忘了。正坐楼下吹着呢公爵就过来了一通腻歪。弄完了没东西擦然后就这样了。她的丝袜也是这么回事。”
“你吃过了没?”
“嗯,来之前鞍山济南长春她们喂了我点,应该够了。晚上不用吃那么饱。”
“还是吃饱点好,不然你晚上饿起来回头又抓着谁死嘬一顿。今天早上胡德起来口干的灌了三壶红茶。茶话会上骂了你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