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
他行了礼,才将信件交予越凌望,而后垂手侍立在侧。
无意间瞄到桌上的膏药。
瞳孔猛地一缩。
这不是圣上御赐的灵药吗?
听说是西域番外进贡的,全京城就这么一瓶,作为军功恩赏,赐给了将军。
将军被冷箭射穿了肩膀那次,都没舍得用呢。
现下怎么拿出来了?
他有些惊讶地望向苏扶楹。
难不成。。。。。。苏小姐受伤了?
还是顶顶严重的大伤!
可是看她这活蹦乱跳、气色红润的样子,也不像啊。。。。。。
长风疑惑地挠了挠头。
越凌望眉眼沉肃地看完信件,默了默,递给苏扶楹。
“你看看。”
苏扶楹下意识起身,被越凌望大掌按住,“坐着看。”
“哦。。。。。。”她接过信纸,快速扫阅了一遍内容。
“将军把孟伯希抓了?”她惊讶抬头,看向越凌望。
这信件里头,全是孟伯希的口供。
越凌望冷哼一声,“他当着本将的面,给本将的未婚妻下药,若不把他抓了,我还做什么将军。”
苏扶楹:。。。。。。
“那也不能把人弄到大理寺去啊。。。。。。”
越凌望横过来一个冷淡的视线,言语却有些凌厉,“你为他求情?”
苏扶楹立刻噤声,猛猛摇头。
越凌望脸色稍缓。
苏扶楹低头继续看信。
这孟伯希还真是胆小,没怎么用刑呢,就全招了。
包括什么时候开始在万花楼投钱做生意,收了多少回报,介绍了多少朋友,事无巨细,全交代了。
包括聂云娇跟他说的惠绣堂的事。
严子安在信件最后,问越凌望如何处置。
是放还是留。
毕竟孟伯希是二品官员之子,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抓了去,总要给各处一个交代。
有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进来。
“将军!礼部尚书上门了,说您抓了他儿子,要您马上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