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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贝雷无聊地趴在地铺上。
她已经构思了好几套恶整训练员的法子,连今晚要用的几个重要姿势都准备好了。
可这家伙迟迟不回来,发他信息也不回,这家伙难道擅自躲起来了?
他不会忘了自己手上还有珍贵的影像资料吧?
应该不至于。
“可恶,好晚啊。”
……
红发碧眼的马娘,不认识,但看着有点熟悉。可能就是因为这点熟悉,明明不情愿,还是张口迎接了马娘伸来的舌头。
马娘把他压在电线杆上,他反向抱着水泥圆柱,这是他此刻唯一的倚靠。
他知道谁也不会来救他,一直是这样,从来都这样。
能够阻止他摔在地上丑态尽显的,只剩下这根水泥杆子。
马娘单手摁着他的胸膛,褪下他的裤子,随即她在自己的裙子上一扯,布料被撕裂,及膝的裙子就这么在中央被撕开成两瓣。
女性被欲望灌溉泛滥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出来。
她微抬起一条腿,洞穴扩张开来。
又扶着男人的臀部,调整方向,阔别多年的填充物再一次对准了缺口,伴侣一样地亲吻,彼此摩挲……挺入!
水润的彼此让接触在一瞬间抵达最深处,空虚被补足的快感迅速攀升。
她终于出手了,时隔多年再一次出手了,她已经来不及制止自己,也没有心思顾虑更多,她已经选择让名为欲望的野兽肆意进食,并且只能这样放肆下去了。
长腿绕到电线杆后面并扣住,以此为支点发力,让男人与自己的身体律动着上下来回。
体液与肉体的交撞让结合处发出淫靡的声响,马娘发力时的嗯嗯声,男人的喘息声,奏出激情又悲伤的交响乐。
训练员不知道这位不认识的马娘积压了多少年,训练员只觉得恐惧。
他只能看见姣好的皮囊下有一头可怖的野兽,露着獠牙要把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怎么会这样?
这种事……这种事明明应该早就习惯了,为什么事到如今还会害怕?
他根本没想到,这是来源许久许久的,刻进了骨子里的恐惧。
那时还没有薄荷,只有一个懵懂的初中生。
从脖颈到下巴被一片柔软包裹,颤动的乳房把恐惧压在喉咙梗里,没法喊出来,也没法咽下去。
他抬眼,对上的是马娘只剩下欲望,甚至连一丝快乐都没有显现的碧绿双眸,他害怕地避开,低下了头。
他看见一个黑点。
黑点靠近,放大,压迫而来。最后像是恐怖的黑洞。
“大姐姐!丸善斯基大姐姐!不要吃掉我!不要吃掉我!”他惨叫着,哀嚎着,说着自己听不清的话,耳朵里被绵长的声响塞满,眼前赛马娘的俏脸变成模糊的色团。
他又成了那个初中的少年,将当年就一直积压的哀嚎,将一直想说的求饶,嘶吼着喊出来。
错乱的精神将对身体的把控也彻底搅乱,私处接合在最深处的一刻,不管不顾地将一切都释放了出来。
赛马娘也什么都听不进去,少年的求饶也好,哀嚎也好,什么也不能阻止她抱得更紧,全身心去感受这终于得到满足的一刻。
闸门放开,水潮喷涌而出。
体液交汇将结合带向最高潮。即便一方被欲望带向了疯狂,另一方在恐惧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