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太悄无声息,让人误以为是凭空浮现。
“唔哇!”她竟被吓了一跳,应激之下挣开搂抱,往前扑去,再回过身,只见那男人,更准确地说,清秀的青年,跪坐在雪白的地铺上,爬满泪痕的脸被淡淡的月光铺着,却见不到一丝的悲伤了。
她从中感觉到有些不对,但具体是哪里不对……他恢复得太快了?感觉没太抓住重点……
“……我知道了。”他没来由地笑了起来,笑得太过温柔,也太过诡异。
“知道什么了?”这家伙真的有些不对,灵巧贝雷如此判断,但是这还不足以让她露怯。
“你还没有满足对吧?”他就这么开始自己解开纽扣,白净的衬衣敞开后,其中掩藏的一些未洗净的字迹与未愈合的伤口便露出来了,他似乎解完了才意识到这点,又抓起两边往中间一捂,苍白的脸颊泛起了羞涩的红。
灵巧贝雷目瞪口呆,这家伙绝对不对劲,他究竟打算干什么?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他就这么娇羞地爬上前来,爬到灵巧贝雷的跟前,撑地的手臂抵着少女曲起的膝盖。
温顺的姿态让人联想到家养宠物。
他俯下身子,趴到地上,向前探去,也就是向着少女,向着那个地方探去,脑袋探进短裙里面。
在灵巧贝雷能够理解状况之前,自最敏感处而来的刺激让她措不及防地欢叫一声。
“喂!那里不能……噫!”那家伙哪根筋打错了,主动做这种事?话说那里才刚刚……
“唔哦哦哦……”怎么可能,她居然又没忍住……这家伙的舌头有这么厉害的吗?
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这也太奇怪了……虽然很奇怪,但是却打心底里不想停下来。
舒服过头了……
大腿根被中央扩散而来的快感弄得酥麻,在震颤中脱力,连合拢也做不到,相当难为情地敞开,脚尖绷得笔直。她居然如此轻易地沦陷了。
而攻陷她的人其实没用什么厉害的手段,他只是探出了舌头,甚至搅动得都不算快。
但是身体没道理地变敏感好几倍,他舌尖触到的每个地方都在陷入绝顶的狂热。
“要……要来了……明明刚刚才……现在又要……唔哦哦哦哦哦哦……”
再也按捺不住,迸发而出的秽水直喷向温热的口腔,拍湿泪水恰才干涸的脸庞。灵巧贝雷在绷紧全身的一阵痉挛之后,面向天花板倒下。
口干舌燥,好似置身于荒漠,呼出的热气都让人难以忍受,脑袋发热,简直要认不得眼前的一切,最糟糕的是燥热之中点燃了一团火,一团难以扑灭的情欲之火。
是的,虽然连续两次的体液放出让她躺下了,但是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还……现在还……
“还不够,是么?”清亮的声音很体贴地代她说出了心声。
忘掉喜欢和讨厌,那种感情太低级了。
忘掉爱与恨,那种感情太渺远了。
人与人肌肤相亲的时刻,只要将快感铭刻在肉体当中就足够了。
第一次,灵巧贝雷是第一次,位处下方。
这种第一次本质上和训练员第一次为她烹饪没什么高下之分。
这样一来,彼此都掌握了对方的第一次了呢。
但是,这个男人还剩下的第一次越来越少了吧。等到所有的第一次都被剥夺了,他还能剩下什么呢?会变得和自己一样一无所有吗?
为什么要想这个?看来确实发蠢了,封闭的房间里全是让人变傻的荷尔蒙,也没办法。
男人看着很脆弱的腰肢正殷勤地摆动着,温热柔润的躯体不求回报地奉献热量。
就这么傻下去真的好吗?像现在这样,被一直压制着的男人反过来按在身下。
男人俯下身子,在她心口前探出了舌头。那真是一份让人沉醉的柔软,乖乖接受的话,就能昏在舒适的美梦当中不必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