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让不识相的意志再做抵抗了,即便是在某种意义上扼杀自我。
接受她们的欲望,并让自己为此享受吧。
他早该承认了,这就是所有马娘的本性。
所有马娘?
与少女平时粗暴的印象形成反差的是她的叫喊声,如此甜腻,她只在爽快到极点的时候才会这样叫,连她自己也未曾注意到这点。
不……不对……才不是所有……
“嗯……嗯……要来了,要来了,全部……全部给我……”
鲁道夫才不会这样,鲁道夫肯定不是这样的……他还有一个不会这样的鲁道夫……
明明彼此都已经触到不可收敛的高潮边缘,男人却倔强地抬起了手,握成拳,用他现在能支配的所有力气,捶打在少女的胸前。
无力的拳头什么也阻止不了,交汇的体液在腔内对冲,令人讨厌的刺激感让全身一阵酥麻。但他还在挥拳捶打。
一拳又一拳,一拳又一拳。训练员倾尽全力的反抗,于马娘而言只是一种轻柔的撒娇。
“好,还要……再来……唔……”其实正忙着泄火的灵巧贝雷一开始压根没察觉到训练员那能忽略不计的攻击,她是在打算开启下一轮前抬头要去舌吻时才看见男人哭花了的脸。
“呃啊……呃啊……”被泪水浸湿的呜咽每一次出口都带着绵软拳头的下落。他还有鲁道夫在,他还不能完全堕落。
“什……什么啊……”灵巧贝雷后撤一步,训练员的拳头还穷追不舍,她干脆分开了,松手了,从意乱情迷中惊醒,她显然觉得很扫兴。
训练员摔在地上,抬起模糊的泪眼注视一道身影。
厌恶、仇恨、不甘,他以这样的感情凝视这个人,不,不是对刚刚强暴了他转身离开的灵巧贝雷,而是对一个穿着牛郎装和自己面孔一模一样的家伙。
“我绝对不会成为你的……”他在再也撑不住侧身躺倒之前,如此自言自语。
灵巧贝雷扫兴地坐在地铺上。
开什么玩笑?
有什么好哭的呀!
明明只是一个出卖身体的牛郎,更过分的事情不是做过很多回了吗?
为什么还会哭得这么夸张?
她也已经忍耐一整天了,下班后容她发泄一轮不行吗?
她又为什么要停下?为什么没有因为他的眼泪更加兴奋,而是反过来失去兴致了……心疼他?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她小心翼翼地回头瞟了一眼,男人裸着下半身,狼狈地蜷着身子躺在地上。只看了这么一眼,她快速地回过头。
刚才那一刻居然在心里生出“这样是不是真的伤到他了”的想法。
不可思议。
这不符合人设,这放在同人文里叫OOC。
嘛,大概不会有哪个同人作者闲得没事专门给她这种顶多出场一集的龙套镜头的吧。
哪怕是花边新闻,也得聚焦在那些高高在上的明星马娘身上才有看头嘛。
可是话又说回来,她这个情况……
“くそ!”恶霸和一个异性亲密接触几天就被感化了?什么烂俗的幻想桥段!想到这,她极其自然地爆了粗口。
她正忙着给自己做路线斗争,脑子里跟开会似的,全然没注意到背后某个人缓缓地爬起,四肢并用,挪到她的背后。
“为什么要说脏话呢?心情不好吗?”声音响起的同时,她被某人从背后搂住,两条温润的小臂在脖子前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