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又变得有些潮热,他们实在贴得太紧了。
顾彦北低声说:“真的。”
他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无可救药过——
他爱沈嘉树沉默时的木讷寡言,爱沈嘉树欢喜时的雀跃灵动。爱他冷漠的眼,甚至爱他哭过之后泛红的脸颊。
他们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的拥抱在一起接吻,然后进行了一场不疾不徐的性事。
黑色绸面的衬衫被剥落了一半,露出小半边白玉似的肩膀,顾彦北揉着那两瓣臀往中间挤压勃发的性器,难得夸奖他一句:“长肉了。”
沈嘉树比往常要黏人,抽噎着靠在他身上,只有在被吻的喘不过气时才会挣扎一下,顾彦北用指腹按住他湿软的唇,偶尔恶劣地用手指在他口腔模仿性交的动作。
在快感要达到的顶峰的时候有一种被濒死的火焰包裹住的感受,苍白的光在视线里旋转着逃离那些阴暗的巢穴。
顾彦北在他耳边说了很多话,说董事会里那些弯弯绕绕,说公司现在僵持不下的困局,说他担心那些不可控的因素会使他受到伤害。
最后顾彦北问他,如果不愿意回沈家,那么去意大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