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拂过面颊的凌乱长发挽在耳后,很轻地“嗯”了一声。
下一瞬,她的脸颊被他捧起。
宋暖栀闭上眼,微微仰头,感觉到沈宴温软的唇瓣轻轻覆上她的,辗转厮摩后,她的后脑被他单手扣住,吻逐渐加深。
宋暖栀不知道自己何时被他撬开的齿关,当他温润滑腻的舌在她口腔掠夺时,还裹挟着草莓的清甜,每一次舌与舌的触碰和纠缠,仿佛都给身体带来阵阵酥麻与颤栗。
宋暖栀被吻得晕头转向,越来越站不稳,下意识踮起脚尖,双臂勾上他的脖子。
沈宴把她的举动当作一种无声的迎合,落在她腰上的掌心收力,不轻不重地揉捏她身上的软肉。他吻得越发热烈,唇瓣重重在她唇齿间碾磨,呼吸急促而紊乱,滚热的气息在两人的唇舌间交融。
他的舌尖霸道地扫过她口
腔的每一寸,像是在宣告对她的深切占有,不留余地。
夕阳将天边染得绚烂无比,一束橙色暖阳照在宋暖栀逐渐泛红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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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观景台上下来,两人驱车回市区时,已经日渐西斜。
宋暖栀的唇是麻的,腿是软的,回想到刚才观景台上的事,还止不住脸红心跳。
他们第一次在户外这种地方吻得如此疯狂。
最后是宋暖栀喊的停,她怕任由沈宴继续亲下去,会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尤其当时宋暖栀明显感觉到沈宴的裤子有变化。
坐在副驾上,宋暖栀看着窗外向后奔跑的田野和路灯杆,她还有些心有余悸。
余光悄悄扫一眼沈宴的裤子,已经恢复如常,她这才松一口气。
沈宴在这方面的需求过于大了。
好在她明天就能回学校,可以稍微逃避一段日子。
想到返校的事,宋暖栀转动着手上的青花玉镯,欲言又止一会儿,才对沈宴道:“有个事情,我能跟你商量一下吗?”
沈宴:“嗯?”
“是这样的,我爸给我在宋氏安排了职位,为了将来能更好的接手宋氏,以后我都会以学习为重,没课的时候就在学校研究项目资料,花榭那边我可能就不常去了。这个我已经和邀月姐说过,比如以后的周四下午,我应该都不会去花榭。”
宋暖栀舔了下唇,看向沈宴,“所以我以后周一到周四都住校,只周五晚上回来过星期天可以吗?”
沈宴修长指骨把着方向盘,一直沉默着,面上瞧不出情绪。
宋暖栀怕他误会,又解释:“我不是故意找借口,确实是精力有限。我们之前约定的是周一到周三住校,如今其实也只是多了周四一个晚上而已,应该不算很过分吧?”
沈宴还是不说话。
宋暖栀一时间发愁该如何说动他。
沈宴心里不愿意,肯定是因为如此一来,他们能过的夫妻生活又少了一晚。
现在正值新婚,沈宴又明显在这种事情上比较沉迷,他确实很难一口答应。
宋暖栀想了想:“要不咱们定一下每周的夫妻生活次数,就算我工作日不回家,周末也可以全都补上。比如现在我们一晚上两次,那一周七天,就是十四次。”
她细细数着,“我周五,周六,周日三个晚上回天瑾御苑,如果需要完成十四次,那必须得有两个晚上每晚做五次,另外一个晚上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