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声[来了],进了她房间。
母亲一边摸着自己脖子、后背,一边受尽折磨的神色,说道,[嘶,后背还是很痛,感觉有些针有些毛没弄掉],[你帮我仔细看看,有的话帮我弄掉它]。
我一听,精神为之一振,苦等的光明正大的亲密接触机会终于来了,感谢那条死去的大蚕。
母亲又开口道,[你去拿一块小毛巾沾点热水,这样好抹掉]。
我拿了毛巾回来后,就站在母亲身后,看着她手双手分别攥着白色汗衫两边,慢慢撩起,腰肢,文胸背带,几乎整个后背逐渐显露,像是一个女人在你面前等着你做那种事一样的脱衣姿态。
看得我小腹痒痒的,瞬间就龙抬头。
但这样两手提着衣服,肩胛骨处还是被遮盖着,不方便。我强装自然地说道,[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不然都挡住了,反正穿着内衣]。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稍微回了下头,然后就高举双手,利索地脱掉了汗衫,扔在床上。
客观说,哪怕皮肤再差再衰老的人,后背都是均匀滑腻的,就算不白,也是肉乎乎的耀眼。
何况母亲皮肤不算差。
母亲就这样站着,任由我将她只剩红色文胸背扣遮挡的顺滑后背,近距离地看了个彻彻底底。
我脑袋稍微偏移,就能看到她那被文胸包裹着的坚挺双峰,丰满而有种尖锐,撕裂了平庸的空间。
我浑身似是被某种火焰燃烧着,看得走神。
母亲开口了,[愣着干嘛,快动手啊]。
我这才再靠近一步,探头过去,并伸出了双手,扒拉着母亲的脖子和后背,由上而下地一路认真观详。
我整个脸都距离母亲滑腻的后背肌肤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妇人香,她一定也能感受到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因为我发现我每次呼气,母亲身子都微微颤动一下。
为了看清楚,我不仅凑得近,还直接上手,把她后背那层肌肤扒拉展开来。
[嘶……],感受到我手上动作,刺激到了母亲被毒虫“灼伤”的部位,母亲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
当我扒拉的双手稍微用力,[啊……痛……],母亲这一声,在我耳里如同娇喘,好像我对母亲做着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一样。
一时令我血脉喷张,小鸡儿硬得想刺穿裤裆。
[怎么样,发现没有],母亲问。
说实话,作为过来人,我知道是没有的,如果你自己不去搓,接触到毒虫的地方甚至都不红不肿,但确实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我为了让这香艳时刻持续久点,故意说,[好像有……不确定,我再仔细看看]。
我一边观摩,一边不管有没有都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像是真的把一些东西蹭掉。
“嗯……”,我一擦拭,母亲就回馈以绵长的轻吟,似痛似爽,听着很难不让人想歪。
我都几乎想不顾一切把她就地正法了。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对我这种种初哥有多大的诱惑力吗。
当我‘摸到’母亲文胸背扣的时候,我又想到个坏点子。我用手指扣进里面,拉扯了几下背扣带,像是勒了勒母亲的双乳,动作极为淫靡。
[你干什么!],母亲警觉道。趁她未发作,我赶紧说,[要不这个也解了吧,挺碍事的]。
母亲没回应,我适时加多句,[这里又没外人]。这话挺搞笑的,不是外人也有禁忌啊,我就是要将这种禁忌模糊掉。
[烦人],母亲虽然这样说,还是双手绕后,娴熟地解开了背扣,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宾馆之夜那个旖旎的情形。
然后我察觉到母亲双手捂着文胸,肩带没落,但依旧很不放心的样子。
就感觉在提防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反而让我在母亲面前更像个男人,而不是让她放心的儿子。
我已经能看到她两个大白兔露出一点侧面,让人直觉肿胀饱满。此刻,如果我想摸,其实也是轻而易举的。
我没再纠结这上面,一路向下,直到腰臀连接处,下面的风光更诱人。
我己经半蹲下来,我的脸就正对着她柔软的腰椎,再往下是高高隆起的臀峰,女人的丰腴与凹凸展露无遗。
我注意到,薄薄的米黄色短裤紧贴母亲臀瓣,近乎透明,肉感真实,连内裤的痕迹都没发现。
本来到了腰椎处,我这次的“检查”就该停止了。但看着浑圆的美臀,我心有不甘。
色向胆边生,我从不吸取这方面的教训。
我摸着母亲滑腻微弹的腰椎,手掌已经触碰到她棉短裤的裤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