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只觉满手的柔软,像陷入云朵中,我手稍微用力轻轻揉动,就带动了两坨肉团的变形,东倒西歪,但始终没有平塌下去,这对迷人的奶子在平躺中始终也保持着一定高度。
除了刺激得我鸡儿顶床板,每次亲近触碰到母亲的身躯,任意部位,总会给我一种震撼。
我就觉得,作为未经性事的少年,很难不在这座肉山上败下阵来,甘作俘虏。征服高峰?那是痴心妄想。
凭借手上传来的绵软感,我勾勒着母亲这对饱满双峰在她身躯的样子,和带给我的全身心感受。
就像是人体突兀竖立的山峰,这个部位高处肋骨下方,高处肚皮与小腹。
在我当时年纪和阅历形成的认知中,我知道母亲这幅身躯,尤其是胸前的形态,与我平时见到的妇女不同,她们要么是老态龙钟般的平板身材;即使有丰满的的也过于夸张,如同挂着不受控制的水袋;像母亲这样的不多见,在衣服和胸罩的作用下,浑圆坚挺饱满。
我虽然不知道好的标准是什么,但人天生就喜欢这样几何规则般的形状美。
我有时很庆幸,这样形态的双峰只有母亲的家人能看到,只有在家庭这样神圣又隐私的场所,母亲才会大大方方,不会掩饰得矫枉过正;当然,懂得欣赏并觊觎的也就是我了。
外面那些人,永远无法见识到,因为一般日子,母亲都是宽松的大妈款的衣服,姣好的身段完全盖在“禾杆下。”
我突然有种可怕的想法,如果有人也意识到了我母亲的魅力,会不会也产生了觊觎之心,即使他们什么都得不到,我依旧觉得有种危机感、耻辱感。
大千世界,说不定已经存在这样的人了。
但同时,越是别人求而不得的,对他们而言是此生不可及的,我反而拥有无限的机会去见识去感受其最迷人的一面,这样的对比对立,甚至是一种反差,又令我有种病态的窃喜和满足。
这时候,我不敢用手抓,因为这动作不但会弄醒母亲,还会因动作的龌蹉不好解释。
人总是很矛盾的,不可能有绝对的理智或混账的信念,明明在做大胆的事了,还是完全摆脱不了顾虑。
明明打算打破天窗了,来到那刻又临阵逃脱。
无所谓了,好在紧张的心理再加巨大刺激,反而令快感显得更充盈和丰富。
很快我注意到手心,那比花生米稍大的蓓蕾,我不喜欢称为乳头,总觉得太生硬又粗鄙。
我用手心轻轻拨动了几下,感受它的Q弹;我想到以前看过的小黄书、为数不多的岛国电影,这里似乎也是男主角重点照顾的区域之一,也是一处情欲的开关。
只要对这里给予足够的刺激,也能将女性撩得娇媚、动情、舒服难耐。
我又想起我偷看父母床戏观摩到的情节,母亲在父亲手下的那股风骚小女人姿态,与平时作为严母的反差。
顿时令我产生了一种夹带情欲的戾气。
如果母亲在清醒的意识到是我的前提下,也能在我的“操弄”下作出那样的反应,那感觉该是如何的美妙,对小男孩的“杀伤力”该是如何的强烈。
在臆想中,我手指弯曲下来,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母亲左乳房的这个蓓蕾,并轻轻搓弄起来。
我知道一位儿子对母亲做这个动作猥琐且变态,可它仿佛有种魔力,挟持了我。
蓓蕾在我的刺激下渐渐觉醒,变得硬挺,从花生米变作圆柱橡皮糖,不变的是Q弹。
“嗯”,睡梦中的母亲发生一声梦呓,但我根本不知害怕,就感觉我此刻的任务就是要唤醒一位动情的熟妇,然后我要蹂躏、粉碎一切骚媚。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手腕也加大了压迫揉动两只肉团的力气。
“嗯……哼”,母亲的梦呓,但听不出情欲,只是普通的反应,只是感到胸前的不适吧。
“别碰我……”,一声软绵绵的呢喃,明显母亲有苏醒的迹象了,但我还是不知死活地调性着手下的大白兔和蓓蕾。
“嗯……”,伴随又一声呓语,母亲突然按住了我作怪的手,阻止它继续。
母亲醒了吗?
我吓得大气不敢出,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但没有离开母亲的乳房,这才感受着母亲的心跳。
我见母亲也没拿开我的手,于是又胆大妄为,不知轻重,又捏了一把蓓蕾。“嘤……”,母亲发出有些急促的娇吟,短暂又干脆。
她拿起了我的手,甩离了她的身体。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醒了,但也只能装睡,任由她“摆弄”我的手。
装睡可以装全套,我又装作不经意摆动身体,邪恶的手又放回了迷人的双峰上,只是不敢再调戏那颗小葡萄。
母亲“啧……”了一声,再度拿开我的手,还嘟囔着,“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恶睡(就是睡相睡眠习惯不好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