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语不是懒洋洋的感觉了啊,母亲这是基本清醒了。
好在,母亲只当我是睡眠中的坏习惯,不知道我是有意为之。
既然如此,如果我继续不轨行为,母亲会是什么反应呢,我挺想知道的。
于是我变本加厉,不仅手归“原位”,右腿也搭在了母亲的身上。
抛开其他因素,这个姿势其实还挺正常的,常见的睡姿,只是没有避开身旁的人。
“啧”,母亲都显得有些无奈了,在她抓开我的手的一瞬间,我的手仿佛不受控制般,轻轻抓了一把母亲的乳房。
“呀”,母亲惊呼一声,不知道她认为我醒否,总之又臭骂道,“死仔包,手还挺会选地方的。”
然后又喃喃自语,“睡相那么差,当心以后娶不到老婆。”听到这话,我感觉没什么大麻烦。
也幸好在黑暗中,母亲也看不到我鸡儿将球裤顶出的帐篷,不然铁定知道我是装睡装死的了。
我的膝盖顶在了母亲的小腹下面,但是鸡儿还没有与她的身体接触。“乐极生悲”,刚还在庆幸母亲没发现我装睡作怪。
母亲开始搬开我的右腿,我的身体都已经被她摆正了,但就在她缩手的过程中,碰到了我硬邦邦的鸡儿!
我虽然闭着眼睛,加上黑暗,我反正看不到她的神色、动静。
可我明显感觉到母亲此刻的错愕,她双手的突然停顿。
我压抑住急剧的心跳和呼吸,恨不得原地遁去。
母亲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我此刻的生理反应意味着什么,是,可以以睡梦中的反应来解释,可结合刚才我的行为……母亲是怎么想的呢,她是觉得我是睡梦中对着陌生女性幻想;抑或是真的大逆不道,对自己的的亲生母亲起了色心。
我怎么觉得这时母亲还在盯着我的下体,令我局促不安,想催促它软下去。但怪异的场面反而令它高歌猛进,前所未有的硬挺。
“黎御卿?”,母亲发话了,虽不大声,但有些质问和严肃的意思,我自是岿然不动继续装死。
看我没反馈,“黎御卿?”,母亲又叫了一声。
我仍不破防,打算坚持到底。
我也没做好跟母亲“对峙对质”的准备。
突然间,我感觉到硬邦邦的鸡儿被碰了一下,是母亲用手背。
她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个接触已经令我感到刺激无比,自从那次鸡儿染病以来,母亲的手再也没有碰过我的下体。
但接下来没有其他动静了,母亲也没有说话,我能感受到她重新躺好。
“你以前没那么坏的”,母亲说了一句话,如静水流淌,却颇为哀怨。
我读不懂她的意思,其实我也前更“坏”啊,总是做些她不允许我做的事,去与坏小孩为伍,经常冒险去山塘水库江河游泳,去偷人家的龙眼和甘蔗,以捐款、买课外书等名义骗她的钱来买零食,可谓劣迹斑斑。
反而是初中后,懂事了,明面上没有顽皮淘气了。
我无法回应,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此刻我只想“平安”度过这夜,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哼,老黎家真是跟种的”,意含嘲弄,母亲继续自言自语。
这话却值得我琢磨,我没离谱到去想我们家族也有不伦故事,我唯一想到的是,我继承了父亲的好色之心?
过了一会,母亲长叹一声,“唉……”
今夜死寂,伸手不见五指,屋外只有牛蛙的叫声此起彼伏,但屋里,母亲的房间,两个人的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突然,母亲毫无征兆地推了我一把,没说话。
我却明白了这个意思,指意丰富,感觉是气不过,又想我反思,又是对我刚才行为的责备。
我的逾矩一而再再而三,母亲终究是没有长篇大论开展教育。
这个口该如何开呢,小镇小农,对男孩子的最简单的性教育都没有,更遑论人伦禁忌。
起码,儿子与母亲的行为边界,从来没有系统的论述,也没有作为教材的先例,从古至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