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是内裤消解了我的动能?
我盯着这团肥软鼓包,突然有种令人心神颤动的想法,只要我拨开覆盖在上的内裤兜裆,不就能一探究竟、肉对肉地叩关了吗,这时候的母亲,根本阻拦不了,就这么一小块布料而已。
我现在都不理解当时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这样做。
我首先想到的是,岛国电影的那些行为,我决定效仿一下。
犁地,哪会是垂直向下。小鸡儿调整招数,开始挑、撬,从两条小肉包中间划过,像划破凝脂般,它根本无法抵挡。
在我转换动作后,“呀……别…不…不能这样”,母亲有气无力,连连细腻娇哼,我像受到鼓舞般,愈加来劲,又用小鸡儿撬动那块软肉,“嗯嘤……”,母亲先是身躯晃动了一下,接着脑袋抵着枕头,轻微左右摆动,感觉像在摩擦她自己的脸庞,这样的反应似乎排斥我这样做,可发出的又分明是悦耳动听的闷哼。
可惜鬼头渗出的液体早就在之前剐蹭中消耗殆尽,目前还没有新的上来,不然我就能用自己的液体去施肥浇灌这沃土了。
我体内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处于最高峰,在脑海一片空白与亢奋中,我的右手握紧了母亲的乳房,有些张狂有些粗暴,略过蓓蕾,直接胡乱揉抓,不讲章法。
“嗯……不能这样了”,母亲娇喘明令,翘臀像躲般扭动,我只觉淫靡骚浪,单单近距离看到母亲这幅反应,我想哪怕不触碰什么,我都心满意足了,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渴望,心理爽得飞起。
我右手几乎都快把母亲上身抬离床面,大白兔被我抓得明明白白毫无保留。
可能觉得我过于粗鲁,这时母亲一手抓住我搭在她肩膀的左手,吃力捏紧,控制自己娇躯的动静,她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我揉奶的右手,减轻我的力度,又像是引导我抓她奶子一样,这是AV中才能看到的景象啊,没想到母亲也做了出来。
此刻在我眼里她不再是一位母亲,只是一位能满足少年欲望的经验老到的妇人。
我小鸡儿则一直在撬、划母亲臀底的小肉包,强烈的刺激下,我感觉精关松动。
“嗯……嗯?”,突然,母亲定住了一般,像是发现了什么,前一声是媚音,我能感觉到她后一声则是疑惑。
注意到母亲这一下反应,这一瞬间我那股喷涌的势头也缩了回去,接着感觉整个空间的氧气都被抽走,让我有种窒息的危机感。
果然,母亲分别摸了摸我的手,像获取某种信号,然后飞快地绕到她的大腿根,我的主战场。
无法避免,她的手触碰到了我坚硬的小鸡儿,“呀”,捂住自己嘴巴的同时一声惊呼,像受惊的兔子,又像碰到了可怕的事物,她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黎黎御卿……你脱裤子了?”,母亲声线颤抖颤栗,我能体会到她的又惊又怒。
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对她起了生理反应,还用雄性独有器官触碰了他不应该来的禁地,如果再晚一步发现,是不是就会发生世道和天理所不容的事了。
母亲再自欺欺人,也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原来刚刚不是手在作怪,即使内裤还在,没有发生实质的事,可男根的勃起,已经表明儿子不是奔着亲情互动而去,而是赤裸裸的男女情欲!
母亲翻过了身,手臂撑起上半身与床面成45度角,看向我,好在我在之前已经将自己的裤子拉好,藏好了鸡鸡。
母亲任发丝凌乱遮盖部分脸庞甚至是眼睛,可我能感受到她目光的冷漠肃杀,窗外凉风袭身,门外人声鼎沸,会是一场暴风雨么,我有点惶恐了,咽了咽口水,倒吸空气唇焦口燥也不敢舔弄,也不敢直面母亲,像罪行暴露的犯人,等候发落。
这次又操之过急了吗。
真的只是我的错吗,母亲她自己就没有推波助澜吗,她如果能意识到这一点,我就不用怕。
如果不是客厅有人,母亲估计就要破口大骂,大开大合地教训我了。可环境制约,倒是有点无计可施,这也是我刚才有恃无恐的原因。
明明发生了难以启齿的事,但那股愤懑只能抑压胸中,轻声细语地说嘛,又显得毫无震慑力,母亲紧抿嘴唇,脸色纠结难看,如鲠在喉,好像脸部肌肉都在微微跳动,只是目光依旧清冷如霜雪。
我注意到她扫视过我的裆部,似乎想找点证据,好在我摆正了鸡儿,虽然没完全软下去,但也看不出是硬挺状态。
不过母亲怒目圆睁中,又带了一点复杂情绪。
她这样看我,不仅是想“警诫”,还想洞察我的身心。
过了好一会,脸上神态化作皮笑肉不笑,自顾自点头,像是“说反话”一般“夸赞”我。
眼波流转中,估计想了很多东西?比如应该用哪方面的说教对付我?比如她自己不可饶恕的责任。抛开事实不谈,难道她就没有一点错吗。
她不开口,我也不好开口。
只是这样被审视,让我浑身不舒服。
思索良久,我干脆“摆烂”。
还故作轻松若无其事,嘟囔了,“睡觉咯”,背对母亲,半侧躺下来,这样就不用迎接她杀人眼神了。
我这副恬不知耻的德性刺激到了母亲,因为她故技重施,恶狠狠地在我腰间掐了一把,咬牙切齿,“你别给我装死”。
疼得我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唉,今晚不知挨了多少掐了,估计受害地方明早起来就又青又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