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双臂支撑身体重量,我感到有些累了,嘴巴、脑袋不得不暂时离开了这对大奶子,我改用手掌支撑着上身,得到一些歇缓,但我还是痴痴地看着母亲,先是看她的神色反应,只是看着此刻母亲的情动羞媚,心理快感不比直接触碰她的宝地少。
相信我,如果你有一天能近距离地看着你母亲在你面前展示这样的姿态,你所有道德禁忌人伦都将崩塌。
我的手,我的嘴巴,都离开了母亲的上身,我没有在撩拨她了。
可她依旧一手遮盖自己双眸,还微微侧头,一只手紧握拳头,双腿不自觉地交叉、摩擦、弯曲又伸直,不断循环变换,伴随着一声妩媚,“嗯……”。
如不是我有了“一定”经历,我一定会被母亲此刻的状态逼得疯狂。
那些下流的小黄书没说错,女人到了床上,基本都有会气质的转变,变得柔美、温润。
在丈夫眼里是寻常,但在儿子眼里就是危险又快乐的漩涡。
似乎能感受到我炽热的目光,母亲放手露出双眸,脑袋摆正,诧异地看着我,睫毛快速闪动几下,眼神有了几分不符合她年纪的羞赧,又有春潮弥漫,随后转羞为嗔,白了我一眼,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嗔骂道,“你看你什么德性,干嘛这样看啊妈”。
而后她咬紧嘴唇,似有不甘妩媚,把这个沉寂又喧闹的夜,渲染成让我感觉异常干燥的色彩。
面对着一个浑身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母亲,我已经失陷了。
我连连咽口水,嘴巴微张,强忍着毁灭一切的冲动,对,作为处男青少年,看到母亲这样的极度反差,无法平稳承接,只会扭曲出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似乎这样才好受。
母亲眼神未移,我就率先投降了,我赶紧把目光移向她的丰腴肉身。
打量着母亲半裸的身体,品味美艳熟妇的风情,她丰润的腰肢线条很柔美,尚算平铺的小腹柔润细腻,微不足道的小许赘肉与那在昏暗中也令人无法忽视的剖腹产留下的小道疤痕,反而宣告着这幅身体熟透得可以容纳少年的鲁莽与生疏,也明示着她的身份,我与她之间的牵连,总之别有一番滋味。
母亲胸前一对半球形迷人的丰乳,因为平躺抵消了部分地心引力,像流动性十足的水袋,软乎乎地摊开,只是依旧倔强地保持圆滚滚的形状,这两坨肉随着母亲呼吸的急促上下弹动着,又像两团松软的布丁,在我面前颤巍巍地闪动着光晕,挺立细长的蓓蕾像一个旋转过来的子弹射入我视线,让我浑身火热,目晕神眩。
无法抵御,我上身沉重压下,斜趴在母亲身上,枕着她软绵肉肉,我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抖动,气喘如牛,滚烫气息恰好打在母亲胸器上的蓓蕾。
“呀……重死了”,母亲也是一声娇呼。
我听着她急促的心跳与脉动,在我鼓膜中不断放大。但我这一串反应,在母亲眼里就像是泄了气一般,她捕捉到了少年人的生疏与稚嫩。
她嘲弄道,“呵……你呀……还是长不大的小孩”。似意另有所值,我的好胜心还没发作,小鸡儿就强烈跳动表示抗议了。
我噙住一只蓓蕾,并用牙齿研磨,以惩它主人对我的看轻与挑衅。
“嗯……你轻点……别把我这咬坏了”,母亲像受到小电击般泄出悦耳颤音,每个音符都带着抖动。
我不仅阿Q精神地内心窃笑,哼,这就受不了啦?
还敢轻视我小看我不。
接着我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她大腿侧,用指腹上下摩挲,胡乱画圈,母亲的大腿健美紧致,说实话,我也没摸过小女生的大腿,或许母亲双腿也不算嫩滑细致,但总归是女性的肌肤。
过去三十多年,母亲有西南边陲山区山水的哺育,也有粤西的风情滋润,虽稍事农耕,但她双腿手感在我而言绝不粗糙,健美弹润又不失丰腴。
摸久了,我也忍不住抓,捏一把。
母亲还想胡乱地糯动自己的双腿,我小孩子心性上头,直接按住了,不让它再动。
似乎这样做,能阻止母亲抚慰自己,能抑压她的欲情,能让她最后像紧绷的弦突然断裂,产生更羞耻的反应,在她儿子面前。
“嗯……嗯……作怪”,母亲娇喘中还不忘呵斥我。
我能感受到,双腿根部交汇处,有一股我熟悉又迷恋的温热潮湿气息,于是我加大“教训”口中葡萄的力度,直觉告诉我,这样也能让母亲下面的潮润不断放大。
我听到母亲深呼了几口气,然后她拍了拍我的背,声音有些柔蜜甜腻,“死孩子……你还想这样弄到什么时候”。
一开始听到这话,我以为母亲在下“逐客令”,她想停止这场互动了。
又过了一会,母亲双手扶着我肩膀,蓄力把我搬开,我像是个任由摆布的木偶,百般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她的动作。
因为我又隐约感知到,母亲那话,或许有另一层意思?催促我下一步行动?
她也开口了,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啧……还这样你就给我睡觉去”,略有不满,声中藏怨。
我回到了正面躺着的姿势,顺带用手压了压自己硬如钢枪的小鸡儿,缓解,不对,应该说加深它的肿胀酥麻,舒爽得一激灵。
母亲突然间就安静了,呼吸都不再急促。房间落入奇怪的沉寂。
“唉,都不知怎么说你才好……”,母亲好像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还有点不满与失望?
母亲撑起身体,看了我一眼,“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