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我感到一股电流通过全身,身体仿佛被点燃,手指沿母亲的手臂轻轻滑动,她仍然没有抗拒的迹象。
我的手势越来越大胆,从腰肢,到肚皮,再到握住那对坚挺又绵软的胸器,我呼吸也越来越重。
房间里充斥着欲望和紧张的气氛,我已经不能自已……
半晌,母亲抓住我的衣服下摆,是的,没有理会我撩胸的手,她背对我,还是用出了耳语般的声音幽幽道:“这世间也就你敢这样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必须对自己诚实,自己并非心若止水无动于衷,事实上我也相信换任何一个人来也很难没有其它想法。
母亲馥郁的体香沁人肺腑,如同她的体温从并不厚的T恤与我的球衣之间渗透进来,一直到我的心里。
但她这句话说出,却如同窗外灌进来的那道凉风一样,让我清醒过来。
让世界又真实过来。
母亲转过身,当然也打破了我的动作态势,随后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的眼睛清澈着雨水洗刷后的树叶的珍珠,嘴唇娇艳着窗户三米开外那株不知名的树的小花;如丝云鬓从额头下渗下来,在屋外流进来的凉风中微微拂动;一只手正搭在我的手腕上,脉搏互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我努力张了张嘴,希望说出一些能软化母亲或打动她的话,但说出口的却是:“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即使母亲的表现有配合、默许、甚至主动诱导的嫌弃,但对上她的脸容,我还是怯场。
事实上我已经没有贴着她的身躯了,我甚至做好了接受被扇一耳光之类惩罚或无尽训斥说教的心理准备。
但母亲的眼睛中最初的惊愕慢慢退去,如同慢慢搭下的眼睑,嘴角、眼角,扬起玩味的弧度,似是慢慢接受了这一切。
我将实现转向了她的胸脯,虽然没了胸罩,但在宽松T恤下,此刻也未见弧度,但毕竟我摸过、亲过,我可以有很真实的想象,我的神色目光十分地痴醉。
母亲自然注意到我的眼神,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身,她居然没有羞赧,抬头瞥了我一眼,便转过身去,回到“经典”的背对我的睡姿。
那,这个“小插曲”算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没空再思量了。
我的手坚决地摸向了她裤头,正要一举拉下,却感觉到母亲在使劲,身体的力量压着,不让我轻易得逞,我不受控制地喊了声,“妈……”,声带颤抖。
“啧……”,母亲简单回应,不像是不耐烦和厌恶,倒有几分娇嗔意味。
很快,她轻抬腰骻,我注意到这个动作,马上将她的短裤一拉而下,直到膝盖下面。
似乎这短暂的阻滞,只是为了表达一下矜持。
咦,母亲什么时候换的红色内裤,虽然光线不太理想,大体颜色还是能辨认出的;有些老土的款式和颜色,可此刻,即使在夜晚,内裤颜色也如火红的玫瑰,明媚炽热,当然,这是我脑补。
毫无阻拦,内裤也顺利拉下,就这样,母亲禁地的那层保护,在我面前褪去了。
白嫩紧致的臀部让我脑袋一嗡,无论什么时候见过多少次了,这景象都令人热血沸腾。
只是母亲还是很淡定,比睡着的时候还要平静,这是刻意的吗。
我打消了扑上去,不管不顾地“啃”一把这美臀的冲动,我怕又把事情搞砸。
虽然这冲动很强烈,我也很乐意。
想起多年后在网上看到个评论,“认识十年的兄弟你都未必乐意共喝一杯水,认识不到三天的妹纸你就很欢喜地舔人家的屁股”。
算是重新定义了“口舌之快”。
而当时,生理反应释放的前列腺液都快湿透我自己内裤了,身体的亢奋自不必多说。
我迅速脱掉自己的球裤内裤,挺着裸露的长枪,贴近母亲,单手扶着她腰肢。
其实我很想把她按下去,完全趴着,屁股朝上,我觉得这样会让我行动更方便,起码能用上双手,但我又觉得,全身力量都压上的话,会打破莫名的“平衡”。
当我火热滚烫的龟头触碰到她的臀缝,“嗯哼……”,母亲娇呼一声,声调似从蜜糖里捞出来般甜腻,同时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上重重抓了几下又放松,却没理会我正侵犯她圆臀的硬鸡儿。
即使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开始发生了,母亲还是感到惊颤吧。
在进一步之前,我再看看母亲会有那些“反馈”的可能,于是,时间又静止了。
母亲用一种介乎于冷漠与讥嘲的语气说道,“你早就想这样了是吧”。
我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