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接着道,“黎御卿,你要被雷公劈哦”。
我听了内心强烈抗议,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
不过管她呢,身体没有剧烈反抗就代表没有反抗。
我的手也从她的腰间滑落到一边臀瓣。
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一点客厅灯光,我看着母亲的屁股,手掌中还有着这种清晰的、柔软光滑的触感,当我的视线往下,就我鸡儿指向的下方,甚至能看到臀缝下一团黑丝肉丘,那是我无数次渴望的秘密花园。
虽然早前我已经用下体触碰过了,但现在彼此的心境都变了,再次前往,一定能看到母亲有别于之前的“反馈”反应。
更重要的的是,我确定我可以彻底深入了,是得到了默许的,不用再浅尝辄止,多番试探。
我试着用手掰开母亲夹紧的臀瓣,为鸡儿开辟通道,但很快它们又恢复原样,于是我又摸向她的大腿,想抬起她的腿,毕竟高度在哪,有一定分量,我抬举得并不顺利。
但我还是窥见到崭新的光景,让我癫狂,气血翻涌不止,愣神地张开嘴巴呼吸。
母亲丰腴的臀丘之下,圆润双腿中间,是一片和周围截然不同的风光。
在一片肉色中,有一座微微凸起的肉丘,远方长满了漆黑发亮的毛发,我能感到它的柔软,好像被水冲刷,就会飘荡的水草。
肉丘夹着,中间就像是狭长的生命之谷,我知道,它一定还隐藏着某些入口,我能看到那似有似无的鲜艳浅红色。
这是我之前隔着内裤看得肉丘吧,就是母亲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吧,也是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膏腴之地。
那里本来应该是父亲的领地,应该又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人伦禁区。
这么一看,一想,激起了本能的更大情欲贪婪,心中火焰越燃越旺,轻而易举地烧光了所剩不多的紧张。
我更加地贴近母亲的臀部,坚硬的鸡儿漫无目的地在她的股间乱蹭,但抬腿的行为没能维持太久,我有些焦躁了。还是掰开一条通道吧。
似乎感受到我的毛躁和生疏,母亲冷哼一声道“哼,我看你能怎样”。
我感受到了轻视和挑衅,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反而让我有种异样的激动。
是哦,这不仅是身份上的对立,更是经验上的差距,这样一来,禁忌的快感将会更轰烈。
像是为了表现我的“冷静”,不那么猴急,也像是我无法抵受这种冲击,我抽离了我邪恶的身躯,躺回正面,但也抑制住炽热的呼吸。
好一会,我将目光移到母亲的圆臀上,想要一次看过真切,并刻入脑海。这样,我接下来不看着胯下,也能到达想去的地方。
但是还没看到什么,就在我借助有限的光线打量母亲下面的风光,窗外灌进丝丝凉风,下体无着的我们,有明显的感受。
母亲就势把空调被一扬一盖,遮住了我们躯干。
是为了御寒呢还是为了阻挡来自于我的令人不自在的灼热目光。
我无所谓,因为这个姿势下,做起关键的动作,视线是帮不上忙的,看不到核心的东西。
我可以用手抬腿,或者掰开臀瓣,但是这样一来我的下体不好贴合那深处的胜地。
母亲侧躺得很标准,有曲线玲珑的美感。
我们身高差不了多少,我扶着她的肩头,身体尽量沿着这道曲线,贴紧她,主要是鸡儿,与她的屁股零距离,也像是我从身后揽抱住了她。
如果从道理上讲,这样的姿态行为我说不出哪里不对,不就是母亲和儿子亲密过度了点吗。
但我能感受到那禁忌包裹的果实正在被打破,那会是世间最能蛊惑人又给人异样快感的身心冲击。
这样的行为在现实中不可能出现,也不会被人提及,偏偏它蕴含着能满足原始生理欲望的条件,这些条件在母亲和儿子这样关系的异性上媾和,让人,让我疯狂。
因为越是这样,我越能感知到那快感将会是多么强烈,即使实质上的生理交合还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