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饱满的如圆盘似的臀部从我眼前掠过,近在咫尺,来不及思考,刺激感瞬间爆棚,目光早已眩晕。好在,她回来还要再经过一次。
鬼使神差,我坐正了身子,而很明显,这样一来眼前空间根本容纳不了母亲的蜜臀,毕竟她不是那类娇小的妇女。
为了窥探一些神秘又诱人的事物,我总是能想出很多小动作小把戏。
“你靠后点,这我怎么过去”,母亲很平静地说道,居高临下,扭头看着我,眼神似乎满满疑惑,而我眼前,正是她肥美的屁股,我咽了咽口水,似乎都能闻到它散发的诱人气息,让人觉得,就是隔着裤子内裤啃一口,都能啃出娇滴滴的水来,这个想法让我舒爽得打了个;冷颤。
当然,这是一瞬息的事,我没有理由保持这个姿势,我顺从地身体后仰,目送着这座肉山移动。
母亲回到岗位,我继续烧火,只是她很凝重地瞥了我一眼,不知内心是何想法,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于是我把我高中初体验的话题拉了出来,母子恢复正常的闲聊。
晚饭时候,吃过这道菜,好像比以往母亲煮的淡了很多很多。
父亲嘟囔地说母亲忘记放盐了什么的,没想到反而被回怼。
确实,你不动手还敢说三道四,母亲的性子可不乐意。
是个平常的家庭夜,直到我躺下,母亲都没有走进什么隐秘的空间,我也就没有机会做些什么。
我强打精神,等到父亲也关灯回房,我寄希望于父母会做夫妻功课。
无论心境怎么变化,这件事带来的刺激与震撼仍旧让我贪恋。
过了好久好久,我都没有听到那些奇怪动静,看来这次运气没那么好,愿望落空了。
但我一想到煮饭时母亲在我眼中的媚熟感觉,身心就躁动难耐,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慰解。
如果没做什么,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进入熟睡状态,一时半会还不会醒。
于是我起床,正常走出去,开了门口的楼梯灯,也开了卫生间的灯,然后蹑手蹑脚地下楼,我的目的地是一楼的卫生间。
如我所愿,母亲换下的衣服还堆放在本是摆放洗漱和洗浴用品的平台上。
或许每个性意识觉醒的青少年首先染上早期恋物癖,有谁没拿过女性的衣服来干坏事呢;看后来闲鱼的原味丝袜、贴身衣物买卖拥有大量客群,可见一斑。
这边掩上门,这边拿开上面的上衣,翻出夹在中间的象牙色胸罩,像一个忍耐多年的瘾君子看到了宝贝的快活源泉,举到,恰当地说是盖在自己脸庞、鼻子上,疯狂地陶醉地嗅着棉料透露的女性肉体特有馨香,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短裤内裤,把握时鸡,慢慢撸了起来。
很奇怪但很普遍的是,根据我曾猥亵过不少女性换下来的胸罩的感受,明明它的主人的汗水一度浸透这件特殊的衣物,且本就经过一天的熏陶渲染,这胸罩闻起来仍然不臭,连汗酸味都没有。
是因为肩带下扒背扣等占据面积太少,所沾上的身体气味有限,抑或是胸罩垫料中有某种能吸附异味细菌的功能。
总之无论多用力嗅,大部分都是洗衣粉的味道。
不过,想象着那颤巍挺拔的胸部,想象着它曾汗津津,露出的乳肉细腻又晃眼,想象着大汗淋漓的母亲,尤其是沾湿了发丝黏在肌肤上,脸颊不正常的红润,此刻的情欲感受有增无减。
意淫得越真切,越有种冲动的念头,被欲望吞噬失去“理智”,我放下胸罩,将一件白色的小巧内裤抓了上来。
又是觉得惊奇,内裤的小巧,如何兜得住母亲丰腴挺翘的蜜臀,一边想着我甚至咽了咽口水,有种可怕的想法。
下一秒就把我劝退了,这条内裤裆部中的浓烈尿骚味让我有点反感,实在下不去鼻子。
是,我显得很矛盾,有过很多不堪入目的举止,又接受不了特定的重口味、污秽。
即使她来自于我渴求已久的母亲,这件包裹肥沃禁区的衣物,或多或少吸附了了肮脏的东西,再经过一整天的“发酵”,气味不可能不冲。
在挑动欲火的感官记忆中,与母亲相关的从来都没有这种难闻的气味,母亲永远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你看我每次与她有接触的时候,基本都是她洗过澡的时候,就算是未洗澡,我也不过闻到的是她身上的淋漓香汗。
我甚至想,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敢对她身体任何部位下口,但我接受不了吸附了污秽的内裤。
说得直接点,这很难不让我联想到人体的排泄物,生理上就有本能反感了。
退而求其次,我将内裤换成了母亲那件薄款纯棉中裤,往裆部闻去,颇有自欺欺人的意味,觉得隔多了一层布料,起到了过滤的作用,恰好留下纯粹的熟女体香。
当天的衣物,自然想象的就是母亲当天的模样,尤其煮菜时那大汗淋漓,黏湿发丝的妇人形象,手臂挥动间那似在抖动的肉臀,这幅画面让我无比舒畅,快感不断像小腹处汇聚。
“黎御卿”,忽然门外不远处响起了母亲如沉吟般的叫喊,声音不大,却让我头皮被炸开般,欲念都退却大半。
这语气又像是试探的询问,声音似乎离我越来越近。
糟了,母亲好像正在下楼梯,我是头铁继续窝在这卫生间还是走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