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步却像被灌了水泥,举步维艰。
是啊,我能做什么,能完美制止这场不道德行为呢?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干脆装作不知道,直接敲一下门说拿东西吧,就说拿针线,这不重要,反正要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他们随时会暴露。
正当我要上前的时候,几声像是床板被撞击的声响,咚咚咚的,急速密集地响了起来。
伴随而来的,是母亲腻人的呻吟“嗯…哼…”,有点含蓄有点压抑,但是这种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怎么能无动于衷,这道充满欲望又充满危险气息的声音,分明像是化身妖猫一样,要来剜走我的心,而我沉沦其中,没有逃跑的念头,动弹不了,等着它的索取。
短暂的道心破了……我大气不敢出,不知不觉认真听了起来。
除了咚咚咚的外物声响,还有啪嗒啪嗒的,我知道,那应该是肉体撞击产生的声音了,显然,“那个人”,还在打桩机一般高速动着。
“呀……你轻点”,母亲娇嗔一声,字面不悦,却像夹带恰到好处的电流一样,让我这个“旁听者”都热血喷张,小腹的邪火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带飞。
怎么形容呢,就像孔明灯,我身体变成了一个孔明灯,被点燃的热气流强推着往天空去。
纵然生理刺激控制了我身心的一半,我没有完全忽视当下的情形,其他复杂的想法也蔓延开来。
这团邪火飞到虚空之后,我内心忽然有点悲哀,开始羡慕起里面那个男人,他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在敏感的、精力旺盛的青春期最渴望的东西,他如同得到了全世界。
一如曾经羡慕父亲一样。
反而我这个做儿子的,是母亲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没能亲身品味造物主给作为女性的她的最美妙的东西、最珍贵的天赋。
在大多数时候只能独酌苦闷,偷得丁点虚妄的快感。
“呀……你慢点……一回来就这样,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母亲喘息着说着这种骂骂咧咧似的话,却依旧酥酥软软,符合她的性格。
说来神奇,一个女性,无论现实表现如何,特别是声音,一到了床上,就会自动转变成这种抓人的语调,轻声细语、柔媚,透露着满溢的春情快慰。
刚刚母亲这一通佯怒,由于只有骚媚的感觉被我接收到,我一时没有听进去这句话的具体意思,意味着什么。
过后,动静隐匿了一般,甚至听不到一丝声响,令人怀疑里面停止或结束了战斗。
这种床戏风格,很像我偷窥到的父母上演的那样。
断裂分明,像交响乐被按下暂停键,当你情绪快要消散的时候,忽然又响了起来,对耳朵鼓膜的触碰更深刻。
没有长时间的声响输出,偏偏让我觉得无比真实,然后更为鸡动。
毕竟,现实大多如此,哪像AV那样,夸张的已经凸显表演成分的持续地啊啊啊啊啊啊,各种淫声浪语,让我觉得撸点大降。
母亲这样的动静风格,才是现实中常见的,是中国人在性事上的含蓄婉约与生理快感的极致碰撞。
越是听到这样的叫床,越让我觉得母亲活生生地在我眼前享受着她作为女人的快乐,那一刻,她不是母亲不是女儿不是那个操持这头家的家庭妇女,不是小公司的平凡小职员,仅仅是一个有着天然欲望的女性。
一个完整的女人,总要有这样的时刻。
我喜欢的,不正是这样吗。
可能听到母亲的不满,那男人顿了顿,可以想象到他的迟疑,但是不过数秒。
“啪啪啪啪”“咚咚咚”的声音忽然又更加猛烈地传出。
你甚至能想到一个男人咬紧牙关、极力冲刺的模样,向着眼前的目标迸发出磅礴的力量。
我不禁都手握成拳,抵住了自己嘴巴,身心都产生巨大颤栗。
“嗯……”,母亲陡然发出一声高亢的闷哼呻吟,颇为艰难,像是受到一股重击一般,旋之是得到释放后的绵软悠长的“嗯哼…嗯……呵…”。
我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听到这种淫靡的乐章,能感觉到此刻的母亲承受着很深、很重。
即使她习惯了起来,或者说进入另一种状态,她像是在磨难过后得到另一种意义上的喘息,说出一句,“神经~”,话音未落,又陷入绵长诱人的轻吟,“嗯……嗯”,用最小的分贝表达着最舒畅的时刻。
早已没有什么嗔怒不耐烦不悦一色,毫无感情色彩,全是欲壑难填,甚至是,有那么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
母亲这种反应固然令我这个恋母小处男获得前所未有的身心享受,但又很畸形地萌生一种酸溜溜的无力感。
我能感知到,不知是她身上还是身下的男人,从他的猛烈撞击中,透露的那股得意。
以前,正常来说,只有父亲能让母亲有这种较弱不胜肏的反应,我羡慕又能释怀,毕竟是自己父亲,理应是强大的对这些事情游刃有余的。
如今,可能是另一个男人僭越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