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可怕的是,不是女性才会幕强,男人也一样。
纵使不爽,我也不得不承认里面那个男人展现的雄风。
小时候会崇拜无所不能的超人,也常常将父亲比作超人,某种意识觉醒后,开始对那种能在女人面前在生理上掌控一切的男人产生朝拜心里。
这是男人对征服欲的天然信仰。
试问作为一个男性,谁没有这样的幻想,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呢。
我怨恨母亲,不能矜持一点吗,居然还回馈得比在父亲面前还要放浪自然,好像我模糊的记忆是这样的。
这让我自欺欺人地在脑海中屏蔽了里面的旖旎动静,就这样,我想起了我的使命,我该出手阻止这一切了,那只迟迟未敲下的手,该落在门下了。
看着明亮的客厅,大白天,一切都是那么耀眼啊。
我犹豫了,内心有道声音在引诱我,我之前不是懊恼于没能窥视到父母在白天的床戏吗。
那时我乐呵呵地去拿游戏光盘,美滋滋地回到家中,偶然发现床上白花花的母亲胴体,证明我错过了一睹最真实具象的熟母女人一面。
现在,有了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我不去看看吗,一旦错过了就真的此生难求了。
哪怕是看一眼就好,弥补当初的遗憾。
我找到另外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我在房门前不远踌躇也不行,万一他们等会完事出来不正好撞个正着,谁知道会给母亲带来多大创伤呢。
我内心告诉自己,为了避免母亲猛烈的尴尬与难堪,我还是转移到无论怎样都不会于他们迎面碰上的阵地吧。
那便是从前我在夜晚偷窥听父母床戏的另一个老地方,阳台外,他们房间窗台下。
小心翼翼地来到目的地,我是赤脚的,走路几乎不发声,还提起了自己的裤子,避免它在走路中发出摩擦声。
不管怎样,里面的男女正沉浸在欲望的世界中,估计也不会注意到外面微乎其微的动静。
一看窗户,我却傻眼了,已经拉上了窗帘。
不过一想也是,光天化日,视线开明,虽然能通过窗户观察到里面情形的房子还比较远,而且看得也不真切,但做这种事,基本的隐私保护还是要的。
即使我发觉母亲、父母,好像对我,或者说对家人没有过多防范,他们几乎开门做这种事,就像一件只有他们参与的稀松平常的家庭活动。
我正是因为这样才打开了内心某扇门户,走上人伦不容的道路。
但是窗户没有关闭的,我只需要轻轻拨动窗帘,就能开辟一个观看窗口。
直接拉开是不可能的,那样动静太大太明显,即使是缓缓拉开,万一里面的某个人视线对着这边,一定能察觉端倪。
但伸手拨弄我也担心,无法判断里面的人是否有视野正对这边。
我背靠着阳台围墙坐了下来,内心挣扎着。
少年人,只有泛滥的激情,但也时常会退缩。
要不先听听吧,好歹没有了门板的阻隔,相信会更抓耳,那诱人的呻吟将会如同在我耳边响起、那沉沦的两具肉体如同在我身前脚下发生着让人向往的性事。
十秒不到,我又站了起来,捉贼心虚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我,毕竟我接下来打算把耳朵贴进去,尽可能靠近声源,靠近那春情横生的床榻。
房间里的一切仿佛生动地呈现在眼前。
我无法估计他们到了哪个阶段,我来的是不是时候,但听起来不是刚开始的桥段,也不是接近尾声。
里面是女性独有的一阵沉闷的哼声,母亲像是被捂着嘴想要说法,想要宣泄出来什么,瓮声瓮气地还有一段粗重的喘气声,渐渐地,有人在拍掌似的啪啪啪如鼓点急促清脆,如为这场热烈的性事配音般。
不久前我偷窥父母的那些绮丽记忆浮现心头,眼前似乎能透过窗帘看到母亲丰腴玲珑的娇躯,父亲在抽插间传来的噗嗤与带有得意与自豪的欢畅,肉与肉的搏击历历在目,闭目感受快感的母亲突然间睁开眼睛,眸子里的精芒直射我心窝,随后,又奇怪地对我笑了笑,那是我怎么也捉不住的笑容,却要把我的灵魂都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