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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神子的问题恩伯忽h已修改(第1页)

由于这头鹿中途撤去伪装,四周已经黑的不能看,那些柏诗刚醒时用来借光的萤火倒是还在,只是这回被她看清了真实的样子。黑泥一样的触手带着阴影将她团团围住,上面成千上万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看一眼就觉得要疯掉了。原本缠着她的触手纷纷松开,她立即从这头鹿背上跳下来,脚有些软,没站稳直接坐在地上,公鹿看了她一眼,在她面前突然化作一团阴影融进周围的黑暗里。柏诗觉得屁股下面的触感不对,皱着眉伸手捏了捏黑色的‘地面’,却正好捏住了一只眼睛,那颗金色的眼珠被挤出来,落到她手里,和她相顾无言。柏诗:……她又默默把它塞了回去。留她一人冷静的时间并不多,在她面前立即又涌起座花朵一样层层迭迭的山丘,外衣被依次剥离后里面的人终于出现,柏诗不认识他,揪着自己的衣服神经绷紧,怕又是什么让人掉san的怪物伪装。那是个慈眉善目的少年。这个词一般用来形容老人,但柏诗却觉得这么说他再合适不过。刘海是碎发,后面的头发很长,扎成叁条长而粗的辫子,两条垂在前胸,耳朵上带了圆而大的银饰,衣服穿得厚实,色彩缤纷,他抬手,手腕上的手镯和脖子上戴的项链一样多彩,挂满异色的宝石。他的眉眼精致,如同罩着一层曦光,在这种荒乱无序的环境里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以为他是某个现世的神灵。那双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四周的触手仿佛听见主人召唤而兴奋地加快舞动,柏诗伸手拍开那些想暗度陈仓贴上来的触须,仍旧坐在地上,戒备地仰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少年读懂了她的心思,他开口,声音也像天使:“我吓到你了吗?”四周带着一点回音,如果身边不是暗无天日的地狱一般的景象,柏诗会以为自己身在某个宽敞肃穆的庙宇,“你是谁?”少年的眉梢微动,“如果你不知道我的名讳,为何会到这来?”“你不是献上来的祭品吗?”柏诗一头雾水:“什么祭品?”她已经意识到这不是梦境,皱着眉带着点苦中作乐地自嘲:“我又被绑架啦?”少年:“为什么用又呢,你有很多仇人吗?”少年慢悠悠地问:“送你来的女人是你的仇人吗?我可以帮你杀了她。”“只用收取一点代价。”“等一下,”柏诗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的注意都放在他的前一句上了:“把我送过来的是个女人?你确定吗?”少年看着她,他身后的所有眼睛都看着她,“我有很多眼睛。”所以看的很清楚。柏诗沉默了一会,少年看出些端倪,“你认识她。”仿佛戳到柏诗的痛楚,她又皱着眉质问他:“你到底是谁?”少年:“你可以叫我恩伯忽,这是我在尘世的凡名。”柏诗愣了一下,“神子?”恩伯忽颔首:“是我。”柏诗沉默,过了一会,湿哒哒的穴口被伪装成地面的触手偷偷亲吻,又吐出来一包粘稠的淫液,她从地上站起来,“既然我不是自愿来到这的,那你能把我送回去吗?”“叫那只把我带过来的鹿出来,”恩伯忽的表情未变,柏诗很难看出他对自己的去留持何种态度,于是又补充到:“或者我自己走。”恩伯忽突然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很可惜,暂时你还不能离开。”他朝柏诗走过来,衣服遮住了脚,柏诗不确定那下面到底是人类的双腿还是和周围一样的触手,她往后退,却被不知何时围在后面筑成的触须墙堵住。于是退无可退。“我需要你的安抚,向导小姐。”恩伯忽温和地请求,却带着不容违抗的语气:“你应该知道我出了事,萨丹夫和你说过的,就在几天前。”柏诗皱眉,恩伯忽伸手抚平了那些痕迹,她想躲,身体却挣脱了大脑的意志,一动不动。“不要这么想,”恩伯忽的手指纤细,看起来宛如神造的玉石,“萨丹夫不是我的眼线,这是我从你的记忆里看到的。”柏诗:“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恩伯忽:“这对于神灵来说并不难,甚至是必修课,每个人在神面前都没有隐私。”恩伯忽叹了口气:“不用在心里偷偷骂我,你就算说出来,我也不会责怪你。”他伸手搂住了柏诗,将她拦腰抱起来,仿佛要离开这,柏诗问他:“为什么会是我?”恩伯忽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项稀奇的珍品,“为什么会这么问?你觉得自己十分普通吗?”“你离奇的来历,被某种力量扣下的记忆,以及和这个世界之间存在的让你不能施展全部力量的隔阂,”恩伯忽说:“我们也算互帮互助,你安抚我,和我精神链接后就能加深和这个世界的羁绊,那层纸一样薄的阻挡其实就差这一点推力。”柏诗:“……”柏诗:“你知道……”一只触手捂住了她的嘴,恩伯忽:“别说出来,”他在笑,却不达眼底,“它盯我们这些神灵盯得比普通人还严呢。”“睡一会吧,”触手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唇角,像在啄吻,“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只用享受就好。”——————————再醒来四周又变了样子,天还是那个天,周围除了乌黑泥沼一样的触手再无其他,她的手被绑在一起吊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裸露着胸乳,双腿岔开坐在一具温热的身体上,肚子里插着根又硬又烫的阴茎,腰上被触手围了一圈,带着她的身体前后摇晃,试图用那根肉棒就这么将她捣得汁水四溢。现在的性交并不激烈,柏诗被摩擦到敏感的地方小腹还是会抽搐,她皱眉,咬着嘴唇呜咽,吞咽呻吟,漂亮的脸上沾满情欲的潮红,连头发都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只剩狼狈,他一定在她昏睡时操了她很久了,让她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做出反应,该流的水都流了出来,小腹也胀得很,以至现在一醒就面对一个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自己。她对面的人见她醒了,让触手松开了她的手,餍足地招呼,“你醒了。”和她对比起来恩伯忽的脸上毫无变化,不红不喘,镇静到诡异的地步,像在操着她是并不是他而是别人。柏诗有一瞬间的不忿,她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到指甲陷进肉里,只能说不愧是半神,皮肤都让人爱不释手,柏诗又不舍得掐他了,但恩伯忽的性器可不会心软,硬得能当杠杆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碾过那些敏感的神经,她的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细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觉,原本两人之间有些距离,恩伯忽又往前过来点,阴茎在柏诗甬道里四处乱捅,他抱住柏诗的腰,那些触手就松开,很听他的话。“真可怜,”他抹掉柏诗的眼泪,“女性在性事上总是处于弱势,因为是承受者吗?”“这种被入侵的感觉会让你着迷吗?你会渴求我更粗暴的对待吗?”柏诗想把眼泪抹在他身上,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但她的鼻子暂时十分通畅,说话也很清晰:“你不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恩伯忽:“你又在骂我……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恩伯忽摇头:“我聆听过很多信众的愿望,不乏有人希望自己被伴侣粗暴对待,但大多是男性,我以为这是他们交配的原因。”恩伯忽:“但今天和你尝试之后,我发现男性在床上很容易占主导地位,那是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在床上也是承受方吗?”他看着柏诗,神色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你要试试吗?来入侵我?”柏诗觉得自己很难和哨兵统一脑回路,萨丹夫除外,她认为恩伯忽在开玩笑,这个玩笑她很不喜欢,像是高位者虚伪的施舍,她怒极反笑,也不管是不是文明用语了:“怎么试?我拿什么去操你?我那因为疫情发烧莫名其妙消失的叁十厘米大鸡巴吗?”恩伯忽听不懂她的梗,但能看懂她的情绪,他摇头,“我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抵住了柏诗的额头:“还没发现吗?我们已经深度链接了,虽然你暂时还进不了我的精神世界,但已经掠走了我的一部分能力。”恩伯忽:“为什么不试试用你的触手缠住我?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吗?”柏诗有种被看穿的窘迫,因为她想缠住恩伯忽并不是为了他的肉体,她只是想把他吊起来打。但恩伯忽的确没骗她,心念一动仿佛分出一片注意,两条颤巍巍升起的嫩绿藤蔓从一片黑色中脱颖而出,遵从她的召唤而来,恩伯忽捏了捏那上面的叶子,笑了声:“很可爱,和我没被污染之前一样。”他把手主动伸过去:“要绑起来吗?”一条藤蔓缠上去饶了几圈,看起来不像手铐,倒像某种装饰品,因为有恩伯忽这张神性的脸衬托就变成红极一时的时尚单品,千金难求。柏诗暂时只能叫出来两条,一条马马虎虎当了绑具,另一条就随她所想高高扬起,再狠狠朝恩伯忽的胸膛上抽过去,鞭笞到皮肉上的声音很响,柏诗听得一颤,看见洁白皮肤上明显肿起来的红痕又有些于心不忍。说到底也只是口嗨,她不打算继续这种看起来像某种特殊爱好的行为了,恩伯忽却在等她的第二鞭子,“嗯?怎么不打了?”恩伯忽:“你不忍心?”他感叹:“你真的很容易心软,但对我不用,我不会感到疼痛。”“我只是想尽力满足你的所有愿望,毕竟你的确帮了我大忙,”他稍微一扯藤蔓就松开了,“如果不喜欢,我也不会逼你,只是接下来我们要继续来忙没完成的事了。”他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松垮垮的,没那么用力,两个人虽然赤身裸体,但就像穿戴整齐坐在咖啡厅里一样对话到现在,柏诗才意识到自己还吞着他的性器,像偷吃了禁果的夏娃,突然意识到这种情况的不得体,于是撑起身体往后退,想把它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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