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长发有些碍事,他于是伸手将它拨到后面,指尖擦过耳骨时再次嗅到那抹馥郁的迷香。 别空山愣了一下,摊开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一张脸只剩眉毛露在外面,柏诗看不见他的神情,以为他卜算出来的结果不好,双手撑着桌子挤过去:“怎么了?对我来说很难吗?” “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无论结果是好是坏我都能接受。” 比之前的味道要浓很多,扑鼻而来,有一瞬间将他的理智冲掉,隐在绷带下的眼睛瞳孔上翻,别空山感到一阵眩晕,立即将手放下去,急急喘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目盲的人总是听觉灵敏,那声音他自己听了都脸红,更不敢想柏诗会怎么看他,情急之下开始絮絮叨叨说起一些不相干的事,他原本在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面前不会这么多话,“为什么会相信这种卜算?这些年白塔虽然没明令禁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