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或许是时候把那孩子接回来了。这么想着的我,二十分钟之后抵达了重樱宿舍。
“喂…这个是什么意思啊。”通向庭院的木门上,贴着一张雪白的符纸,写着封印的字样。
“阿啦,是前·辈的恶作剧吧,呵呵~”值日的翔鹤笑道,一边撕了下来,“指挥官不要在意哦。”
呵呵呵…我干笑起来,一边把小声吐槽“不是翔鹤大人做的吗”的伊吹的话假装忽略掉了。
…到底有没有和大家好好相处啊,这家伙。
回廊幽静,盘桓着树影。
庭院正中,池水映照着深远的秋空。
鲜红的柿子坠着灰白的树枝,绵密的甘甜早已浸透在风里。
古朴的木门平整地覆着素纸,我深深浅浅地踩过廊上的木板,在门前站定。
呼。
我长吸一口气,沉身,护首,马步扎稳。自认为准备万全之后,我才缓缓伸出手去。
因为…
哗一一
手指尚未触及,门扉便飞也似地滑向一边。
艳丽的舰艏破开秋风,丰腴的舰桥冲荡着纤薄而艳红的装甲,喷薄而出。
柔软的飞行甲板映着晨光,如海波般莹白。
青丝怒涛般狂舞着,凤鸣般一声娇叱,姑娘已经扑进了怀里。
“指挥官!”
咚。两人一同,直挺挺地仰面倒在回廊上。
热乎乎的,灼热的海浪翻在身上。
急促而燥乱的气体在领口上迷走,慌不择路地往衣服里钻去。
俢美的舰体如同坠落的鸟,颤抖着,摩挲着,纠缠上来。
“呵呵呵呵~”她一连串儿地笑着,凉凉的鼻尖在脖子上面拱着,直到蹭得发烫。她忽地撑起身子,艳红的眼眸刺透我的脸。
目光如覆水,漫过心里通通乱跳的堤坝,随着一根游走着的,银鱼似的手指,点数着两眉,双目,唇瓣。
“你瘦了,嘻嘻,”她先是怜惜地说道,下颌忽而一挑,又笑得妖艳,“是因为一直想着大凤吗?嘻嘻嘻~”
“欸~”她媚眼一甩,又竖着手指封住我正要说话的嘴唇,“大凤也瘦了呢,是因为一直、一直都想着指挥官呐~嘻嘻嘻。”
她一抬手,肩上一晃,红云从天边簌簌地褪下,白花花挤出来一大片绸白。
金光一束,散开清晨湿而冷的晨雾,柔和地铺陈在舰桥柔软而丰润的装甲上。
“指挥官来亲、自、确认看看吧,嘻嘻嘻~”她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手腕,“一定要,仔仔细细地,认认真真地,摸摸大凤哦~嘻嘻。”
唔。